“郡主說得有理。”陳卓附和:“萬1那康熠就喜歡這樣式的,把他扒光了丟那兒,豈不是讓他享受到了?
這不是教訓他,是在獎賞他。”
溫知虞:“……”
燕止危:“……”
燕止危咽下綠豆酥:“那你們說如何做?難不成,就這樣放過他?
他殘害的那些人,會不瞑目的。”
“當然不能就這樣放過。”溫知虞道:“我看,他還挺喜歡他那頭長發,還有手中那柄折扇……”
“我懂了!”燕止危眼睛都亮了不少:“把他頭發剃了,粘到他折扇上去!
“這個好!”陳卓豎起大拇指:“把他剃成個禿子,禿得5花8門最好。”
“我也是這樣想的。”燕止危瞬間變得興奮起來:“我想親自去!
先給他藥暈死過去,再把他頭發剃了,然後給他粘上1頭狗毛!
不行,光粘狗毛還不夠,再粘點兒豬毛。
他不是喜歡糟蹋人麼,不是男女老少都不放過麼?這種人,簡直豬狗不如!”
陳卓聽得躍躍欲試:“世子說得我都有些心動了呢……”
兩人開始合計。
溫知虞在旁邊聽著,不時提點兩句。
末了,燕止危拍手:“狗毛和豬毛,就交給你去安排了,陳大人。
今夜5更,康府外彙合。”
陳卓頓了頓:“雖說,下官覺得做這事甚為有趣,但……下官是朝廷命官,做這種事會不會不太好?”
“不好在哪裡?”燕止危奇怪道:“被康熠禍禍的那些,不是你轄區的無辜百姓麼?
身為本地的父母官,給自己的子民報仇,不是天經地義麼?
更何況,是本世子帶你去的,就算事情傳到皇上那兒,還有本世子給你兜著呢。”
陳卓豁然開朗:“世子說得對!我這就命人去剃狗毛和豬毛。”
“膠呢?”燕止危道:“這個時辰開始熬,還能熬好吧?”
陳卓挽袖:“實不相瞞,府衙有位仵作,很會熬膠,我這就讓他去熬。”
仵作?
溫知虞好奇:“仵作為何會熬膠?”
陳卓輕咳了1聲,往門外看了1眼,這才小聲道:“他頭頂的那1片頭發是粘上去的,沒想到吧?”
“真的假的?”燕止危驚奇:“他頭發呢?”
陳卓想笑卻是沒敢笑:“他入府衙的第十年,頭發越掉越厲害,頭頂有拳頭大小1片直接掉光了……
所以,他埋頭弄了半年,弄出了1片假發,用膠粘在頭皮上。
為了粘穩這假發,他光是鑽研膠,就花了好幾年。”
溫知虞聽得有趣:“那他如今頭上還有真發麼?還是說,已經全然換上假發了?”
“我也不知。”陳卓道,“他先前有個徒弟,手欠沒忍住掀他頭發,結果被他剃成了光頭。”
溫知虞笑:“倒真是個有趣的人。”
“那他熬的膠1定好用。”燕止危催促:“事不宜遲,快讓他熬膠去。
阿虞,我們該去見李豐了。”
溫知虞點頭:“好。”
陳卓吩咐了侍從去安排仵作熬膠、找豬毛和狗毛,然後帶著溫知虞和燕止危1同前往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