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庭瑞問起,燕止危便坦蕩承認:“沒錯!就是本世子乾的!”
“我就知道!”溫庭瑞哼道:“好你個阿危!乾壞事居然不帶上我!”
“你也說了是壞事。”燕止危義正辭嚴:“我這當姐夫的,好歹得裝出幾分做人姐夫的模樣,是不是?
萬1叫嶽父和大舅哥知曉我帶著你去乾壞事,回頭又得數落我1通。
你若出點什麼事,我也不好交代。”
“你就裝吧。”溫庭瑞繼續冷哼:“我看,你就是嫌帶著我麻煩,怕我拖你後腿。”
“天地良心,我真沒有。”燕止危反駁:“我連帶陳縣令都不嫌麻煩,又怎會嫌你麻煩、怕你拖我後腿?”
“陳卓也去了?”溫庭瑞提高音量。
燕止危點頭:“是啊。”
溫庭瑞:“……”
怎麼感覺更不開心了呢?
他緩了緩,才問:“說起來,那個怪物到底是誰呀?你都對他乾了什麼?”
溫知虞也看向燕止危。
燕止危輕咳了1聲:“是康熠啦!他昨日不是惡心了我1把麼?我惡心回去,也挺正常吧?
換個人,說不定就把他哢嚓1刀給解決了。
本世子大度,隻給他剃了頭發,粘上豬毛、狗毛,再寫幾個字,畫點兒圖,把他丟去破廟。
他應該感激本世子,慶幸本世子不是那種窮凶極惡、殺人不眨眼的惡霸!”
越說到後麵,他越理直氣壯。
溫庭瑞歎為觀止:“阿危,你真行呀!那姓康的從此之後隻怕不敢再在新虞露臉了吧?
若我是他,我就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生活了。”
“他沒機會了。”燕止危道:“他作惡多端,李豐手裡都捏著證據的,他就等著下去跟他害死的那些人賠罪去吧。”
“也是。”溫庭瑞點頭後,看向溫知虞:“姐姐,我和師父要去醫館,你可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帶的?”
“我什麼都不缺。”溫知虞問:“反倒是你,身上的銀子還夠麼?
若是不夠,我讓映桃給你取銀票。”
“我夠的!”溫庭瑞道:“離京前,母親給了我很多銀票,兄長走之前,也有偷偷給我留錢。
其實母親和兄長都有額外給我銀子,讓我給你,但我覺得你不缺,就想自己留著,若看見什麼好東西,好給你買。
畢竟,直接給銀子,哪有給禮物來得驚喜呀?”
溫知虞笑:“你原本可以給我更多的驚喜,可你今日已說,不就提前暴露了?”
“哎呀!”溫庭瑞驚訝又自惱:“我怎麼沒有想到這1層?!”
“逗你的。”溫知虞輕笑:“不是說要和6大夫1起出門麼?
早些去吧,多逛逛。”
溫庭瑞問:“那我走啦?”
溫知虞含笑:“去吧。”
溫庭瑞這才高高興興地離開。
待他走後,溫知虞看向燕止危:“餓不餓?累不累?”
“不餓也不累。”燕止危伸了個懶腰,揚眉:“不知為何,我每次乾完這種事,都覺得神清氣爽,精力旺盛。”
溫知虞失笑。
兩人正收著話,顏9從庭院外走來,行了個禮後道:“世子,您方才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人選出來了?”燕止危問。
顏9點頭:“世子放心,屬下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已經回屋換常服去了。
收拾完畢,便可出門。”
“常服?”燕止危摸著鼻子:“府中侍從們的常服雖然都是錦衣,但料子卻不算貴。
顏9,你多給他們些銀子,讓他們去成衣鋪裡多買兩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