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虞一句開玩笑的話,差點把燕止危給氣哭了。
他又委屈又氣惱:“我想你想成這樣,你居然懷疑我在外麵有人!”
說著,他拉了溫知虞的手放在他某處:“你自己瞧瞧,我這像是在外麵找過彆人的樣子麼?”
說著,他壓著她的手胡亂揉了幾把。
溫知虞:“……”
她被燙得急急往後縮回手。
燕止危卻根本不給她機會,又拉著她的手放在腰帶上:“你自己檢查!”
溫知虞:“……阿危,你生氣了麼?”
燕止危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我都快氣哭了,你才問我是不是生氣了?”
“這……”溫知虞心生愧疚:“抱歉,阿危……”
“既然抱歉,你補償我。”燕止危理直氣壯,順著杆子往上爬。
溫知虞張了張嘴:“……隻可以一次。”
話音落下,唇就被吻住。
溫知虞瞪大眼睛。
片刻後,她渾身發軟,躺在燕止危懷裡,燕止危將她抱入床帳。
床幔被放下,無風輕晃。
鹿鳴院內外靜悄悄的。
院門被人從外間關上,淺杏遞了把瓜子給顏九:“我們要不走遠點?”
顏九接過瓜子:“走太遠了,待會兒世子喚我,我沒及時聽見怎麼辦?”
淺杏看了眼天:“半個時辰後回來吧。”
顏九扭頭:“淺杏,真有你的。”
淺杏把沒吃完的瓜子收進荷包裡:“這幾日風大,鬆霜院每日掉很多鬆果。
你若無事,陪我一起去撿鬆果。”
顏九問:“你給我銀子麼?”
淺杏驚得捂住錢袋:“你聽聽,你問的是人話麼?
我的銀子,憑什麼給你?”
顏九撇嘴:“……我給你銀子,成麼?”
淺杏立刻問:“真的假的?”
顏九:“……假的。”
淺杏生氣地走了。
顏九耳朵動了動,聽見院中沒有動靜,便叮囑一旁的侍衛:“不該聽的彆亂聽。
還有,彆讓人進鹿鳴院。”
說完,他收起瓜子,和淺杏一起去鬆霜院撿鬆果。
……
溫知虞一覺睡醒,已是黃昏。
金燦燦的日光,從打開的窗戶照進來,給光潔的地板渡上一層金輝。
她有些不適應,眯起眼。
下一瞬,一隻寬大的手掌擋在她眼前。
她睫毛動了動。
燕止危清朗的笑聲響起:“阿虞,癢……”
溫知虞側頭,望著撐著腦袋側躺著,正在盯著她看的燕止危。
她眨了眨眼。
“怎麼了?”燕止危笑盈盈地看著她:“是不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嗯。”溫知虞應了一聲。
燕止危笑著湊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現在呢?”
“是溫熱的。”溫知虞溫柔地回他:“不是夢。”
燕止危又湊過來,吧唧親了她一口:“你若還以為在做夢,我們就再來一次。”
再來?
溫知虞立即拉錦被緊緊把自己裹住:“世子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天還這麼亮,她已經陪著她荒唐了一下午了。
現如今回想起來,她渾身都燙得緊。
尤其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