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遠些的平民區域,更是有人在放祈願的孔明燈。
星火點點,為夜空又添了幾許璀璨。
如水般清澈明亮的月華,將整個繁華的京城籠罩住。
人間入畫,盛世安寧。
溫知虞扶著窗框,轉身:“阿危,今夜有何安排麼?”
若是不做點什麼,實在浪費今夜的景致。
燕止危在池子邊抓起一把魚食撒入魚池中,就著池邊銅盆裡的清水淨了手。
他走到桌邊,彎腰搗鼓了兩下,桌子下的暗格裡立即彈出兩隻琉璃酒盞,剔透漂亮。
他倒了兩杯淡粉色的清澈酒液,端著走到窗邊,將其中一杯遞給溫知虞。
溫知虞伸手接過。
燕止危站在身後,身體緊緊貼著她:“其實,沒什麼安排。就是,我們分開了好久,我想跟你獨處。”
雖是溫度很低的春夜,還刮著涼風,但他體溫高得嚇人。
溫知虞挪了挪。
燕止危跟著她挪。
溫知虞側頭:“怎麼了?”
燕止危低頭,把下巴擱在她肩窩處:“我就是想挨著你。”
溫知虞好笑:“你知道麼,就連小逢春和小石榴,都不會如此黏膩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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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能跟我比麼?”燕止危一隻手穿過她腰間,將她抱住:“我可是你的夫君。”
“夫君說得對。”溫知虞淺淺飲了一口酒:“這酒味道很好。”
“有嘗出熟悉的味道麼?”燕止危問。
熟悉的味道?
溫知虞又嘗了一口:“是桃子酒。”
燕止危問:“還有呢?”
“是新虞帶回來的?”溫知虞品了品:“桃子味濃鬱,但夾雜著一絲絲桃花的味道。
這酒,莫非是去年我們兩人一起釀的?”
“答對了!”燕止危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從院子裡挖出來,取了幾壇帶回來。
因為不多,便直接讓侍衛送來這裡了。
我想和你一起,偷偷吃獨食。”
溫知虞笑彎了眉眼:“好,那我們今夜偷偷喝,全喝了。”
“除了桃酒,還有薔薇酒。”燕止危道:“不過不太甜,我怕你不喜歡。”
“我不噬甜,可以嘗嘗。”溫知虞淺啜了口杯中酒:“酒太甜了,反而膩。”
“阿虞說得有理!”
燕止危把手中的杯子放在窗台上,轉身去取酒。
他先把桌椅搬到窗邊來,這才又取了新的琉璃杯倒上酒。
溫知虞出手幫襯的同時,心中越發疑惑。
她問:“阿危,這個客棧……”
“我母妃的產業。”燕止危主動為她答疑:“這一整個客棧,都是母妃的。”
溫知虞驚訝:“難怪,你對這裡如此熟悉,與掌櫃也很相熟。”
燕止危坐在她對麵:“你彆看著母妃柔弱,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其實,她挺會做買賣的。
榮安王府如此繁華,除了因著皇上寵父王,常給金銀和各種賞賜外,更多的是母妃手底下的營收。
老王爺的庶出子女,正是因著母親有錢,才一直不肯脫離王府,自己出去立府。
這些年,母妃給了他們多少錢啊……”
“他們倒是聰明。”溫知虞道。
“可不是麼?”燕止危咋舌:“吃喝玩樂著,就有人給他們送錢。
錢送少了,還可以上門要,或者直接去賬房取……”
溫知虞忽然想起一事:“說起來,燕嶺和燕霄呢?
這段時日,二房三房那邊都沒再提起過此事呢。”
“不知道啊……”燕止危渾身一震:“不會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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