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著,也不至於求到您老頭上來的,放一百個心吧。”
衛國公差點麼暈過去。
燕止危笑盈盈,拉著溫知虞出了私宅的門,爬上馬車:“回家!”
馬車緩緩啟動。
回府的馬車上,溫知虞無心中五味雜陳:“實在不知,衛國公竟會因此事找我。”
“這種事,誰能想到?”燕止危咋舌:“他說給我聽,也不怕我出去到處宣揚。”
溫知虞笑:“說不定,那樣正合衛國公心意呢?”
“你這樣一說,還真是……”燕止危恍然:“他不會真想著,我把此事傳出去,然後輿論正好逼迫沈迢安斷了和離的心思吧?”
“或許吧。”溫知虞隨口道。
“那他也太陰險了!”燕止危有些生麼:“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好險,幸好咱們聰明,才沒被他陰了一手。”
溫知虞聞言,故意起了逗他的心思:“不好說,事情還未有定論呢。
萬一,衛國公回去之後再設局,並把你我二人也一道設進去呢?”
“啊??”燕止危驚疑:“不會吧?他不會那樣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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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沈迢安豈不得恨死我們?
雖說,我倒也不怕被他記恨吧,但是,我終歸是不想跟他有交集,更不想你跟他有交集。
不行,我必須得預防一手。
衛國公好討厭,難怪我從小就怕他,我不喜歡一個人,果真是有道理的!”
溫知虞哭笑不得:“你小的時候,王爺常拿衛國公嚇你?”
“倒也不頻繁。”燕止危心有餘悸:“就是,我不幸看過那幅畫……
父王年輕那會子,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愛好可變態了。
他們有人把那副被馬拖成白骨的畫畫了出來,聚在一塊兒賞評。
我也是誤打誤撞,不幸看了一眼。”
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馬匹拖拽著跑到隻剩一具被筋連著的骨架……
光聽描述便讓人驚懼。
溫知虞想象了一下:“嗯,是挺瘮人的。若是膽小些的人見了,指不定會被嚇出病來。”
“嗯!”燕止危深有同感:“我後來病了,我就懷疑是被嚇的。”
還真被嚇病了?
溫知虞忍不住伸手,摸摸燕止危光滑的臉:“可憐的世子,受苦了。”
她本意隻是隨口安慰一句,卻不料,燕止危順著杆子往上爬:“是啊,我好可憐啊。
所以阿虞,你可要好好撫慰一下我。”
溫知虞:“……”
她收回手:“那,稍後送去衛國公府的茶葉,由我出?”
“不要。”燕止危低頭玩著她的手指:“換點兒彆的。”
溫知虞彎眸:“阿危,你是在撒嬌麼?”
“你竟看不出來麼?”燕止危驚訝地抬頭看她:“我都這麼明顯了!”
說完,他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溫知虞聞言,抬手撫上他的臉:“已經看出來了,所以,你想要什麼樣的撫慰?”
燕止危眼睛一亮:“我……”
溫知虞的手移動到他唇邊,把他嘴捂住:“想好再說,不可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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