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瑞,少說兩句。”溫知虞連忙開口:“兄長,庭瑞他們喝醉了酒,我陪他們站在此處吹吹風。
年長的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隻剩些年輕人晚上聚在府中玩。
嫂嫂今日剛進門,不宜讓她多等,兄長早些回鬆霜院吧。”
溫庭柏揉了揉額頭:“方才,翰林院的同僚有要事商議,我便未能親自來送太子殿下。
此事,是太子殿下授意的。
起風了,你們早些回院子,今日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
“好。”溫知虞道:“今日我比較忙碌,沒去陪嫂嫂,改日再去給她賠罪。”
她讓侍從把溫庭柏送走了。
等人走了,溫庭瑞還有些憤懣。
燕止危拍拍他的肩:“看開些,未來的幾十年裡,大舅哥都會與沈迢安一起共事。
更何況,他們從小便是同窗。
你瞧我與你姐,對沈迢安完全看開了,隻當他是個普通朋友,你也早日看開些。
萬一哪日你看上的姑娘是他族妹,你難不成要因為他而放棄?”
看上沈迢安的族妹?
溫庭瑞怒目:“阿危,你可彆詛咒我!我才不會看上和沈迢安有關係的女子呢!”
燕止危叉腰:“哎,那可不好說。沈家的適婚女子,貌似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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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瑞:“……你彆瞎說!”
“好了庭瑞,你是真的喝醉了。”燕弘暄拍著他的另一邊肩膀:“今日多飲了些酒,我是真的有些頭暈了。
先回你的逸楓院,我得醒醒酒,你也是。”
溫庭瑞不情不願地被燕弘暄帶走了。
門口,除了陸續從府中出來的賓客外,隻剩溫知虞和燕止危二人,以及幾個遠遠候著的侍女。
侍女正緊挨著淺杏,小聲說話。
淺杏眉飛色舞,大抵是在說今日去喜堂觀禮時的見聞。
黃昏至,晚風起。
燕止危開口:“阿虞,累了一日,我們也早些回鹿鳴院休息吧。”
回去的路上,溫知虞問:“小逢春呢?”
燕止危邊走邊玩著她的手指:“父王和母妃已經帶上他先回王府了。
今日,父王抱著他到處跟人炫耀呢。
你都不知道,一老一小的,在宴席上有多顯眼……”
溫知虞笑:“我能想象出來。”
“說起來……”燕止危問:“你同太子殿下說了女學麼?”
溫知虞點頭:“說了。”
她將今日同太子說的話,以及對未來的規劃,全都同燕止危說了一遍。
不知不覺,夜色已深。
兩人都忙碌了一整天,晚上一沾了枕頭,便困得直接睡著了。
次日,侍女早早來敲門:“郡主,世子,長公主請你們去飯廳一同用早膳。”
燕止危困得爬都爬不起來。
他拉被子蒙住腦袋,繼續睡。
溫知虞應了一聲,翻個身,又睡了過去。
侍女等了片刻,隻好道:“郡主,少夫人今日要給郡主和侯爺敬茶,長公主讓您和二公子都要到呢。”
溫知虞瞬間清醒了。
因為太累,她都差點忘了,今日,是嫂嫂敬茶的日子。
她湊近燕止危耳邊:“阿危,起床了。”
豈料,燕止危抬手,把她拉入懷裡,還用被子將兩人一起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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