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應閣並不喜歡酷刑,他沒有那種變態的嗜好。
不過酷刑能給犯人造成身體上的痛苦,而這種痛苦是需要用意誌力去對抗的。
在行刑過程中消磨犯人的意誌,才是宋應閣想要達到的目的。
曹都巷套餐過後,周順已經很疲憊了。
宋應閣這才放下報紙,“痛嗎?”
周順並不回話,甚至沒看宋應閣一眼。
“有時候能感知到痛苦也是一件好事。
很遺憾,你那位女同伴再也感知不到了。”宋應閣道。
“你們把她怎麼了?”周順怒吼道。
長時間的受刑,加上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周順精神疲憊不堪,所以才會情緒失控。
宋應閣鬆了一口氣,一直沉默的周順總算是開口了。
隻要能溝通,就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你很在意那個女日諜嗎,她是你什麼人?”宋應閣道。
周順覺察到他剛才的反應太過激了,又恢複了沉默。
宋應閣低聲對審訊科的人吩咐了幾句,審訊科的人走了出去,過了一小會,端了一碗燒好的肉進來。
“餓不餓,吃一點?”宋應閣將肉端到周順麵前。
周順梗著脖子,將頭扭向一邊。
“吃吧。吃飽了才有體力抗住酷刑。”宋應閣道。
這句話打動了周順。
宋應閣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喂到周順嘴裡,見他咽下去後,開口道,“你剛才問我對那個女日諜做了什麼對嗎?”
“先在喉嚨上割上一刀,任由鮮血流出來。
然後將其拋入開水中燙上一會,這樣體毛比較容易拔下來。
再將其開膛破肚,內臟也彆扔,洗乾淨了,也是一道美食。
最後用砍骨刀從將其從關節處分解成幾塊。
骨肉分離後,就可以下鍋了。
這樣就能得到一碗香噴噴的肉了。”
宋應閣從碗中夾起一塊肉,“這肉好吃嗎?”
周順沒空回話,宋應閣剛開始說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嘔吐了。
“我說的是過年殺豬,又不是殺人。你咋嚇成這樣?”
宋應閣拍了拍手,審訊科的人立刻將女日諜押了進來,扔在了地上。
女日諜全身被捆綁住,嘴巴裡塞了一大團抹布,並用膠帶固定住,確保她說不出話。
隨後有人將搬著一口大鐵鍋搬了進來,架在汽油桶上,桶裡的木炭正燃燒著。
“剛才我說的那些可以是逗你玩的。”
宋應閣說著走到女日諜的身邊,一把薅住她的頭發,然後轉過頭,雙眼冰冷地盯著周順。
“但也可以是真的。”
周順滿眼都是掙紮,他開始動搖了。
“我猜她對你一定很重要,不然不會冒著風險讓她去旅店住。
可惜啊,弄巧成拙。
如果她死了,那都是因為你的自作聰明,記住,你才是殺死她的元凶。”
宋應閣繼續用語言對周順施加壓力。
“而且你真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你那些同夥了嗎?
你安排的落腳點不多吧。
你租的房子算一個。
除此之外,最多還有一處。
我描述一下另外一處落腳點,你看對不對。
大概兩個月前租出去的,一直閒置。
不是合租房。
應該是個獨立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