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如玉道。
“你知道除了財茂車行的二十個日諜,其餘的人潛伏在了哪裡嗎?”宋應閣道。
如玉身體一僵,肌肉瞬間緊繃。
“我勸你最好陪我跳完這一曲。”宋應閣道。
如玉心理素質很強,“陪你跳完這一曲有什麼獎勵嗎?”
“能讓你的人生多幾分鐘的自由時間,這個算不算?”宋應閣道。
“當然算。”
如玉知道這次是栽了。
跑肯定跑不掉。
隻能謀劃後路了。
“彆抓捕,那樣會引人注意。我可以跟你走。”如玉道。
如玉表現的太過配合,以至於宋應閣有些不知所措。
宋應閣摟著如玉的腰,就這樣出了舞廳,上了車。
如玉全程都表現的很配合。
“給我戴個頭套。”如玉道。
宋應閣還能說什麼,不理解但尊重。
押著如玉回到了曹都巷。
“我要求單獨看押,期間除了你,我不見任何人。”如玉又提出一個要求。
宋應閣隱隱猜到了如玉的想法。
將如玉押到審訊室後,宋應閣開口道:“是直接招,還是走個流程?”
“我父親是日本陸軍省中佐,爺爺是中將。
半個小時內,放我回去,沒人敢甄彆我。
我可以當你線人。”
如玉沒有驚慌,很冷靜地說道。
宋應閣第一次見到撂的這麼乾脆利落的日諜,一時之間有些拿不準。
“先說說你這次的任務。”宋應閣道。
如玉沒有絲毫猶豫,張口就來。
她原名叫長島百合,本立誌當一名畫家,卻在其家人的要求下,去了日外務省工作,後調任情報部門。
四個月前,為了配合須磨代號為“匕見”的計劃,如玉潛伏在尋樂舞廳,物色適合大批日諜潛伏的地點。
偶然一次機會,如玉在舞廳結識了楚鈞正。
得知其是黃包車車行的老板後,心中一動,在請示須磨後,決定把日諜安排在車行。
後來如玉指使王勝潛伏進財茂車行,並在暗中謀害了楚鈞正父子,又以威逼利誘的手段奪取了財茂車行。
“你上線是杉山博介?”宋應閣問。
“我受須磨直接領導。”如玉道。
“你們口中所謂的‘匕見’計劃,一共有多少日諜?”宋應閣問。
“我不清楚,但保守估計不會低於六十人。”如玉道。
“另外那些日諜,是誰負責安排潛伏?”宋應閣道。
“我不確定,可能是豐田千代或者杉山博介。”如玉道。
“你見過豐田千代?她現在在哪兒?”宋應閣問。
“就在領事館,你要去抓嗎?”如玉似在嘲諷。
宋應閣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如玉屁股上,“一個都跑不了。”
如玉嘴角勾起,“你隻會動手嗎?其實我不介意和你有一段美好的回憶。”
“沒興趣。”宋應閣拒絕道。
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宋應閣是什麼人?
能和戴笠是一樣的貨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