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過來以後,很快就活蹦亂跳,身體杠杠的了,沒有任何的後遺症和不兼容的現象。
現在麵缸和櫃子被他放到了空間裡,忘了取出來,根本沒法解釋,隻能拿這個理由當借口了。
秦淮茹聽了段成良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滿是關切,她問道“摔這麼狠,留傷口沒有?”
段成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腦後巴子上摔了個大包,鼓的可大了。”
“呦。讓我摸摸,看看嚴重不嚴重?”
還沒等段成良說,包早就消腫,根本摸不著了。
秦淮茹已經一隻手伸手攬住了段成良的頭,另一隻手朝他後腦勺上輕輕的摸了過去。
段成良身體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裡邊的操作係統是在片場混跡多年的成熟靈魂。
滋味兒都知道,身體沒經過,這樣一混合,還彆說,身體特彆的敏感。
今天,秦淮茹剛從農村回來,應該洗了澡,所以身上香味特彆的清新誘人。
正好這個時候,秦淮茹的手輕輕的在段成良的後腦巴子上摸索著,兩個人離得很近,差不多相當於段成良被秦淮茹抱住了。
這種情況讓段成良有點始料未及,也有點搞不清狀況,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想乾什麼?
難道,前身跟她的關係,有他現在記憶中沒有想起來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秦淮茹顯得很親密的動作,做出來顯得太自然,也太親熱了一點。
正所謂溫飽思那啥。
雖然段成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沒吃過啥好東西,但是這一個星期也能讓他適應這個世界大概的營養狀況,所以現在兩個二合麵饅頭,一茶缸子熱水也能給肚子打個底兒。
他一般情況下,晚飯吃這麼多,已經能保證睡個好覺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算是吃飽了吧。
所以,這會兒被撩撥的,他有些衝動了。
管伱到底是想乾什麼呢。就彆再摸後腦把子上的疙瘩了,我其他地方還有更大的疙瘩呢。
段成良急不可待的一把緊緊抱住了秦淮茹,雙手立刻就熟練的活動了起來,緊接著嘴就開始朝她脖頸和耳垂上親吻了過去。
……
秦淮茹滿臉緋紅,微微喘著氣,手下意識的收拾著自己的衣服,目光微微有點呆滯。
她簡直不敢相信,也不敢回想發生的事情。
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來借碗麵,麵沒借到不說,怎麼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她現在在心裡忍不住暗暗的啐罵許大茂。
今天,她剛從鄉下回來,做飯的時候才發現,本來算著,應該還有不少的玉米麵竟然一點兒也不剩了。
她看著站在一邊訕訕笑著的賈張氏,看著她張肥胖的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得有多能吃啊,那是算好的,一家人一直要吃到月底的口糧,竟然讓你一個星期給乾完了。
現在離月底還有一個多星期。怎麼辦?一家大小喝西北風。
所以,無奈之下,秦淮茹隻能先找人借點麵應應急。
正好,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從她家屋門口過,她就先找到了許大茂。
平常的時候,許大茂還是挺大方,隻要有借有還,他一般都會借給。
但是,今天秦淮茹說出想借一碗麵。許大茂卻是眼珠一轉,竟然搖著頭說道“哎呀,我最近飯量有點兒漲,剩的麵也不多了,你去前院找段成良,那小子慣會精打細算,月月存的麵都夠數,你去找他指定能借到。”
秦淮茹有點為難的說“他不一定現在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煤場經常加班。可是。小棒梗玩兒的歡實,一會兒回來肯定肚子餓的嗷嗷叫,我得趕快給他攪點玉米麵糊糊,先墊墊肚子呀。”
今兒許大茂似乎打定主意就是不借麵了。仍然搖著頭還是說讓秦淮茹去找段成良。
“你放心去找他吧,他已經回來了,剛才我們倆前後腳進的院。”
說完,許大茂推著自行車,頭也不回就往後院走。
秦淮茹這才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身上受傷了。
秦淮茹又看了看傻柱黑咕隆咚的屋子,這人不知道又去哪兒了,想想還不定啥時候回來呢,歎了口氣,隻好到前院來找段成良了。
本來,也就是借碗麵救救急,秦淮茹到了段成良家也沒多想,照著習慣,進了屋就去南頭屋裡去找麵缸。因為借的次數多了,也比較熟,一般都是她自己過去拿碗盛麵。
可是,一進屋,她才發現麵缸和雙開門木櫃子都沒了。
頭一開始,秦淮茹有點愣神,但是她很快想起來,在回秦家村之前找段成良借過錢。
可是段成良錢不湊手,當時他還非說,“要不我把那個沒啥用的雙開門櫃子賣了,給秦姐湊湊錢吧。”
當然,說這話多少有點開玩笑,同時秦淮茹也肯定不會讓他真這麼做,最後,秦淮茹還是又找傻柱借了錢,才急急忙忙的回了秦家村。
所以,今天一看麵缸和櫃子都沒了,她一時間腦子裡隻想著當時段成良說的那句話,越想越感動,還以為段成良真為了給她湊錢把櫃子賣了呢。
至於為什麼錢沒給她,她自己腦補,可能是因為當時她走的太急,段成良沒趕上,錢才沒給到她手裡。
所以,秦淮茹情緒多少有點感動,心情也多了點激動。
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荒唐事。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確實想了。
秦淮茹回去七八天,沒跟賈東旭見麵,身上也確實有點兒曠的慌。
今天,她還特意洗的乾淨淨,就等著晚上讓賈東旭交公糧呢。結果,現在一點兒也不曠了,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但是她心裡慌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