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漾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發現。
“這小家夥很肯定地說我是她爹,這個也解釋一下。”
商無漾腦子一轉就猜到容止為什麼會猜自己是女的了。
他臉黑得不行。
“容丞相未免太能想了,你惡心誰呢?”
“晚晚的確不是人,老子也是她半路認的爹,而且……”
他看著容止幸災樂禍:“你是她認的第三個爹。”
容止:…………
這下他真的震驚了,垂眸看著某隻小臉兒特彆無辜的小胖崽。
“解釋一下。”
秦晚晚戳戳手指頭:“我也說不清楚呀,天道不讓說噠。”
“你還有個爹是誰?”
秦晚晚聲音歡快且軟糯:“是謝爹爹呀。”
姓謝的那麼多人,他怎麼知道秦晚晚口中的謝爹爹是誰?
商無漾抱著胳膊,一臉的小心眼模樣:“自己猜去吧,晚晚彆說了。”
容止淡定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頭發,就是臉上的淤青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消不了。
明天還得去上朝。
想到這裡容止的表情更不好看了。
商無漾臉上也掛了彩,他們兩個全靠拳頭互毆的,且沒有打人不打臉這種十分正人君子的想法。
兩個黑心肝的都專門往對方臉上招呼的。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哪怕並不全麵但也夠了。
容止準備離開,秦晚晚送他去隔壁的。
商無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比起謝崇那大老粗,他更討厭容止這假正經的家夥。
明明八百個黑心眼子還裝成端莊君子的模樣,嗬!
他眼珠子轉了轉,可憐他一個身體虛弱的,都和小胖崽的兩個爹乾架了。
不行,下次必須想辦法讓謝崇和容止打起來。
憑什麼就他打!
“容爹爹拜拜,我明天來找你呀。”
容止看著她亮晶晶望著自己的眼神,心不由軟了軟。
“不用。”
他聲音溫和,甚至稱得上溫柔了。
“明天我要去上朝。”
秦晚晚像模像樣地點頭:“晚晚懂了,爹爹要去上班。”
容止雖然第一次聽到上班這個詞,但也能明白什麼意思。
“嗯,明日我會回來得晚些”。
他從身上接下來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拿著,在上京遇到事了就把這玉佩拿出來去找巡撫司的人。”
秦晚晚拿著玉佩認真看了看:“好,爹爹放心,晚晚會保護好它的!”
秦晚晚抱著玉佩屁顛屁顛地回商無漾那邊:“爹爹你看,容爹爹給我玉佩啦。”
不等商無漾說話,她又鑽進房間裡,從自己的小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塊黑鐵令牌一起抱著跑了出來。
“這個是謝爹爹給的,這個是容爹爹給的。”
接著她又拿出了脖子上的那塊墨玉牌。
“這個是商爹爹給噠。”
三個爹爹給的東西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秦晚晚看得眉眼彎彎。
“晚晚有三個爹爹啦~”
商無漾:…………
這小胖崽集爹呢?
秦晚晚有了三個代表爹爹的信物,非常高興,去找嗑嗑商量要做一個容量大的包包,現在的包包太小了,吃的小零食和用的銀子小金瓜子金花生這些還得分開裝。
每次出門都帶著兩個小包包有點不太方便。
嗑嗑這個狗頭軍師給出了比較中肯的建議:“那咱們就做一個雙肩背包,把晚晚的所有東西都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