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床,可比我山上那狗窩一樣的山洞好睡多了。”
“還是山下好,這床又大又軟又舒服”
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到李牧臉上。
睡得迷迷糊糊之間,李牧翻身下意識伸手一抓。
“嘶!”
忽然一道痛苦的悶哼聲響起,嚇得李牧猛地從睡夢中驚醒,直接從床上驚坐起來。
剛一睜眼,就和一個女人四目相對。
女人一頭如瀑般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麵容精致,膚若凝脂,紅唇纖薄,氣質清麗絕塵。
雖然在山上待了五年,連養的豬都是公的,但也不妨礙李牧能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容貌在這世上絕對算是傾國傾城。
自己的手還放在女人身上。
“你是誰?”
女人原本睡眼惺忪,但當看清自己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人時,立刻清醒過來,隨即響起冷厲和憤怒的質問。
李牧不緊不慢伸了個懶腰,麵對女人露出一個陽光和煦的笑容:“我?當然是你昨晚的醫生啊。”
女人臉上的羞惱和憤怒更盛,神色愈加冰冷,寒聲道:“如果你再不說實話,我會讓你為剛才的胡說八道感到後悔。”
李牧挑眉:“忘了?”
“忘了也沒事,誰讓我做好事不留名呢?”
“昨天晚上我為了給你解毒,可是操勞了一夜,我就當發善心,不收你診費了。”
李牧語氣淡然,臉上保持著那和煦的笑容,
薑婉卻很想把眼前這張笑臉給撕爛。
為什麼她一覺醒來會出現在酒店的大床上?眼前還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突然,薑婉像是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空無一物。
眼前一幕仿佛五雷轟頂,震的薑婉眼前一黑。
“你你你把我給睡了?”
薑婉的眼神從憤怒到驚恐,連聲音都在發顫。
李牧聳了聳肩“什麼叫我把你給睡了?我那是為了給你解毒”
話還沒說完,薑婉突然抬起一腳狠狠踹向李牧腰間。
雖然因為解毒了一晚上讓薑婉此時還雙腿發軟,但這一擊依舊快準狠。
“霧草!”
“女人,你要恩將仇報啊?”
李牧眼疾手快,大手抓住薑婉踹過來的玉足,腳趾圓潤,仿佛暖玉,讓人愛不釋手。
“混蛋!畜生!流氓!快放開我!”
薑婉暴怒,目光死死盯著李牧抓著自己腳踝的大手,似乎有李牧不放手就要拚命的架勢。
李牧察覺到薑婉的視線,痞笑一聲,大手作惡般的撓了撓她的腳心。
一邊把玩,李牧一邊解釋道:“美女,你被人下了慢性毒藥,昨晚便是毒發之時,當時你意亂情迷,強拉著我來酒店,所以我才是受害者!”
“而且,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美女你真的不吃虧。”
薑婉憤怒的幾乎要失去理智,手指向雪白床單上那朵刺眼的紅色玫瑰,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是第一次嗎?”
吼完,薑婉似乎是將憤怒的情緒發泄完,一股悲傷、委屈、無助的情緒突然湧上心頭。
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交了出去,還是給一個陌生男人。
“美女,雖然我有婚約在身,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對你負責。”李牧認真道。
“負責?就你?”
薑婉強壓下心頭的委屈和絕望,眼神上下打量李牧,不屑道:“我看你是想借機入贅我薑家吃軟飯吧?雖然我昨晚一時不查著了你的道,但是你也休想得逞!”
李牧靠在床頭,輕笑道:
“比錢,我富可敵國,手握百夫長黑卡,世界所有高級場所的終生貴賓。”
“比權,無論是壟斷財閥還是千年世家,在我麵前都得卑躬屈膝。”
“這難道還不夠對你負責嗎?”
說完,李牧就笑眯眯的看著薑婉的神色。
誰料,他話音剛落,薑婉更絕望了。
“本以為你隻是好色,沒想到你竟然還人品低劣,吹牛不打草稿,你這種人簡直就是垃圾!”
薑婉嫌惡的眼神絲毫不掩飾。
李牧坐直身體:“不是,我可以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