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我兄弟!”
漢尼拔是這其中最想要白馬的,因為當初羅馬國王就是騎著它,俯視地看著自己下令絞刑……
白馬被放出來,第一個選擇了衛淵。
嗷~
遠處響起駮馬野獸般的怒吼,白馬嚇得連忙轉回頭,看向其他人,目光看了一眼漢尼拔,優雅的眼神中出現了恐懼與憤怒。
漢尼拔退後,無奈地搖頭,對衛淵道:“它見過我屠殺太多的羅馬士兵,所以對我很敵視。”
目光掃過袁老,白馬高傲地仰起頭走過。
“我堂堂軒轅武聖人,被匹馬鄙視了!”
“它是嫌棄你老,一身死人味!”
宋傷笑著湊過去:“我渾身酒香,選我,選……媽的,看都不看老子一眼!”
袁老癟嘴:“老夫一身死人味,那你就是一身酒臭味!”
“我比他們倆年輕!”
葉無道湊過來,白馬直接走過去。
“師弟,我提議給它宰了烤馬肉……”
熊闊海連忙安撫:“劍神,您彆和一匹馬置氣,有辱您的身份……媽的,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世子,給它宰了吧……”
白馬高傲地走過所有人,最後目光看向人群最後方的陳慶之。
白馬步伐優雅地走過去,緩緩俯下身。
“啊?我?我就是來看熱鬨的……”
公孫瑾對陳慶之點點頭,衛淵也笑道:“既然選擇了你,那今後它就是你的!”
“謝恩公!”
一襲白袍的陳慶之,在所有人的羨慕下,翻身上馬:“駕!”
眾人的目光下,陳慶之騎著白馬走出斜橫步,然後跳躍障礙,鐙底藏身,後又在馬上連射十箭,箭無虛發。
“臥槽,這小子馬術厲害啊!”
公孫瑾對衛淵用唇語道:“箭法和馬術都是哲彆在賽馬場教的,這孩子很有天賦,雖然武學天賦上很差,可其他東西一學就會,將來必會成為主公您的左膀右臂。”
衛淵看著不停展現超高馬術的陳慶之,忽然耳邊響起哲彆的聲音。
“慶之,你和這匹白馬很配啊,今後你帶兵打仗,你的隊伍就叫白袍如何?”
陳慶之在馬上大笑道:“白袍,白袍軍?好!就聽師父的!”
衛淵猛的一怔,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這小子不會真是他吧?那可真是撿到寶了!”
衛淵大喊道:“慶之,咱們這些人裡,今後你想學什麼,就直接找誰學,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拒絕……”
“謝恩公!”
衛淵心中暗道:“或許這不是一個曆史沒有記載的時代,而是一個被曆史抹去的時代。”
與此同時,就在這一天,無數信鴿被放飛,飛往全國各地,最多的便是京城各大門閥世家。
“衛淵真把皇帝救出來不說,還做到了十五萬戰五十萬天狼軍,近乎兵不血刃全部殲敵?”
“衛淵達成武將最高成就,封狼居胥!”
“衛淵命是真的好啊,十五萬打五十萬,還有攻城神器,結果內訌讓他撿漏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狗屎運大將軍,衛淵!”
“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這衛淵之前很有可能是假裝紈絝,今後我們要多加關注!”
西涼關,風塵仆仆的梁俅,帶著一大車隊的物資,扯嗓子大喊道:“姐,你最可愛的弟弟來了!”
一道倩影走出,每一步行走都穩健有力,仿佛大地都在回應她的步伐,為她鋪就一條通往勝利的道路。
梁俅嚇得一驚,這氣場他隻在衛伯約身上見過……
隻見一女子,身披銀色甲胄,甲胄上雕刻著繁複而精致的圖案,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彰顯了她作為統帥的尊貴身份
女子不過二十多歲,芳華之年,絕色之貌,但雙眼卻有著巾幗不讓須眉的果敢與堅定。
唯一讓梁俅震驚的是,他這位五年為見的姐姐,曾經那滿頭青絲,如今已變成了銀白色。
“姐姐,我想死你了!”
梁俅撲上去就要給梁紅嬋一個擁抱,但卻被後者一腳踹飛。
“女大避父,更彆說你個弟弟了!”
梁紅嬋結果梁家老管家遞上來的清單:“這麼多東西?父王是把家底都賣光了?”
梁俅搖頭:“隻有三分之一是梁家的,剩下三分之二是衛淵給的……”
說完,又從中取出一個錦盒:“淵哥說天氣轉涼,這是他專門給你準備的,不讓我打開,我就沒開,也不知道裡麵是啥……”
盒子打開,梁俅不由眼前一亮:“臥槽,竟是裘皮大衣,還是海龍的?”
“你認得?”
梁俅連連點頭:“北極海獺,皇室專用,原本是陛下賞給衛公的,被衛淵偷出來改成女士披風,原本我還不知道他送給誰,沒想到是給你的,這玩意防寒防水可好了……”
梁紅嬋把手伸進大衣的兜裡,掏出一張字條,上麵隻有兩行字。
繞床弄青梅,郎騎竹馬來。
“衛淵這臭小子,不枉我這五年,在西涼給他留的後路!”
梁紅嬋視若珍寶地將紙條收起,看向梁俅:“他…他現在還好嗎,成…成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