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就是花愛卿祝賀你康複的禮物,朕不會過問這些小事的。”
花卿檜寫完信後,對南昭帝拱手:“陛下,老臣家中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花卿檜離開書房後,用衛淵等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喊道。
“這衛淵是真的狗,竟然強行坑了我五千萬兩銀子。”
汪滕連忙指著衛淵對南昭帝道:“陛下您快聽啊,衛淵其實貪了五千萬兩銀子。”
“住口!”
南昭帝冷哼一聲,起身走進屏風後。
李秉文走進來:“衛淵,五千萬兩就是你定的價?我李家與你多少有點關係,一千萬兩就這麼算了吧,要不我讓南乾來和你對話?”
“那是我親二哥,一千萬就一千萬吧。”
衛淵拿過來銀票,當著李秉文的點出五百萬放在桌子上。
李秉文還不知衛淵這是何意,便看到汪滕就像脫韁野狗,從屏風後跳出來一把抓住李秉文。
“人贓並獲了陛下!”
說著捂住李秉文的嘴:“走,為自證情報,寫信剿匪!”
南昭帝走出來,很自然地拿走桌上的銀票,揣進懷中。
“陛…陛下?您怎麼會在這?”
李秉文知道自己中計了,無奈寫下讓李家剿匪的書信,朝向門外大喊道:“老夫也給了五千兩銀子……”
而後,李秉文跟著汪滕幾人躲進屏風。
起承轉合,宇文堅四個兒子中的老三,宇文轉錄走進門。
“衛淵我們宇文家也沒多少銀子了,三千萬兩是我宇文家能承受得起的全部,還請衛世侄高抬貴手。”
衛淵點點頭:“拿銀子吧……”
銀子點出來後,衛淵收走五百萬兩後,把剩下的全放桌子上……
“宇文轉錄!”
汪滕那公鴨嗓子,尖銳的太監聲音響起,緊接著與高海公,李秉文走出來,拖著他去書案。
“自證清白,寫信!”
“啊?”
宇文轉錄懵逼了,不知道他們這是鬨的哪一出。
就在這時,南昭帝麵沉似水,不怒自威地走出來,收走銀票後,一句話沒有,隻是淡淡地看著宇文轉錄。
“陛…陛下?”
宇文轉錄懵逼了,隨即回過神,全部明白過來,苦笑著無奈寫信。
在花卿檜的刻意喧嚷下,很快不少世家門閥當家立事者,紛紛趕來衛國公府。
“好兄弟!”
當朝太尉,司馬相帶著他的外孫,六皇子南潯走進來。
六皇子進門就摟住衛淵肩膀:“兄弟,我外公那老登非讓我來求你,咱們倆的關係……給四千九百萬兩銀子得了!”
說完,還偷偷在衛淵耳邊小聲道:“記得分我三千萬兩銀子!”
“南潯!”
司馬相怒斥一聲,六皇子連忙嚇得躲到一旁,規規矩矩站好。
“衛賢侄,我司馬家勢微根基薄弱,沒有那麼多銀子,你看一千萬兩行嗎?”
“六哥麵子必須給,拿銀子吧!”
司馬太尉掏出銀票,汪滕等人衝出來將其拿下。
“父…父皇!”
南潯嚇得跪在地上,司馬相渾身顫抖的也跪在地上。
“哼!”
南昭帝收走桌上的銀票後,冷哼一聲:“讓他寫信!”
汪滕一拍書案:“司馬太尉,想要自證清白那就快寫剿匪信,免得到時候你外孫丟了皇儲的位置。”
南潯弱弱地道:“要不然我也沒皇儲位置啊……”
“不管,反正你寫就對了……”
南昭帝滿臉嫌棄地瞪了南潯一眼:“丟人的東西,誰讓偷偷出宮的?滾回去!”
“是…是父皇!”
南潯點點頭轉身,逃一般地跑出去……
“等等!”
南昭帝聲音響起,南潯站住腳步,身子不動,整個人腦袋就像貓頭鷹般,轉到身後:“咋了父皇?”
“這段時間不太平,你不可以出宮瞎浪,免得惹來殺身之禍,滾吧!”
“謝父皇關心。”
南潯扭頭跑開,衛淵不由一愣,剛剛他清晰地看到,南潯眼神一瞬間出現了變化,和以往慵懶,放蕩不羈的樣子不同。
加上南潯可以身體不動轉頭,這不就是傳說中‘鷹視狼顧’。
“難道六皇子真是老六?表麵紈絝,實際上很有心機?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太可怕了。”
衛淵暗道一聲,他沒有任何證據南潯並非紈絝,隻是直覺告訴他南潯很危險。
“看來得找機會調查一下這個老六了!”
武者的直覺本來就要超過普通人,特彆是衛淵這種多次經曆生死,對危險有著很強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