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衛淵這才與梁紅嬋回到玉門關。
赫英小跑過來:“稟報女帥,我們按照公孫瑾的吩咐,我們已經派人去了六國談判,找他們要錢要糧贖人!”
“聯軍陣營裡的糧食我們都收繳過來,另外就是,西涼其他城關守將如何處理?”
梁紅嬋看了一眼衛淵,按照兩人之前討論的方案道。
“這次楚家兵變事件,讓我西涼元氣大傷,所有城關守將官降三級留用,如不願意降職,那就殺無赦!”
“為防止楚家餘孽暗中搗鬼,整個西涼沿用衛淵之前提出的大集體,積分勞動的政策十年!”
赫英用筆記下後,不禁雙眼滿是殺機,對梁紅嬋繼續問道:“那女帥,楚雄飛如何處置?”
梁紅嬋表情一冷:“通報下去,所有城關守將,把整個西涼的楚家子嗣全部拿下,三日後與楚雄飛一起,玉門關前斬首敬這次兵變,戰死的英靈!”
就在這時,追風小跑過來:“世子,阮興、刀虎兩位將軍帶兵回夜郎國了。”
衛淵點頭道:“他們著急向夜郎王報告,並且讓他準備銀子買守城神器……”
說著,追風掏出一封信交給衛淵:“這是我給南昭帝寫的記錄,世子您看這樣可以嗎?”
衛淵打開信,重重拍了追風肩膀記下:“很好,做得非常好……聽說你在老家,最近要蓋新大宅子了對吧?”
“啊?”
追風一愣神,不知道為什麼世子會忽然問出這話。
“世子,我在老家的確蓋了新宅子……”
“回去以後去三娘那領一萬兩銀子,就算我對兄弟祝賀喬遷之喜。”
追風嚇得連忙擺手:“那可不行,太多了,世子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我知道,反而是因為你做的太多,對得起我的事,所以要獎賞你啊!”
衛淵笑著對追風道:“記住,衛某人向來對兄弟從不吝嗇,隻要你真心待我,我便真金白銀待你。”
“那…那追風謝過世子!”
隨著壓製不住嘴角,喜上眉梢的追風離開後,梁紅嬋埋怨地瞪了衛淵一眼:“文武全才,你的確厲害,但爛桃兒,你這敗家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敗家?這可不叫敗家。”
“人都不傻,靠畫餅談理想,剛開始還湊合,但時間一長,手下就開始離心離德了,比如你西涼這次的楚家之變。”
“因為梁家男丁實在太無能,文不成武不就,買賣道都做不明白,所以你對手下也太摳了。”
“哪怕梁家軍都非常認同你的能力,認同你的人品,可他媽這些都不如真金白銀實惠!”
衛淵說到這,對梁紅嬋笑道:“你知道為啥楚霸天能反你成功嗎?”
“因為我是女人?”
“這是一方麵,還有一個是,楚霸天答應今後軍餉翻倍……”
梁紅嬋無奈地道:“可我爹爹和弟弟,都不會做生意,也沒啥實權,貪不到銀子!”
“簡單,今後我與夜郎王的交易,來回商隊需要你派兵保護,我給你讓一點利潤。”
梁紅嬋一把掐住衛淵耳朵:“一點是多少?”
“一成!”
梁紅嬋加大力氣:“你個爛桃兒,我派人來回保護你商隊,結果你就給我一成?”
“你撒手,疼!”
衛淵白了梁紅嬋一眼:“一成還嫌少?你知道我和夜郎王交易的金額有多大嗎?”
“不…不知道啊……”
“這麼說吧,僅僅這一成利潤,一年你的收益,就比你梁家祖輩積攢下來的錢還多!”
“怎…這麼大利潤?”
“看你那沒見過錢的小女人樣子,你爺們我老有錢了……”
沒等衛淵說完,梁紅嬋當即拔劍:“我要兩成!”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貪婪!”
“銀子不白要,我給你三個城池,以梁家軍的名額,幫你養二十萬兵。”
“臥槽,那是我撿了大便宜啊,成交,必須成交!”
梁紅嬋一腳踹在衛淵屁股上:“剛才你還說我叫貪婪!”
“你聽錯了,我說你吐氣如蘭!”
“哼!你個爛桃兒,打一場,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醉斬天門’!”
“我拒絕,本世子沒有受虐傾向!”
“不行……”
二人笑著你追我打時,忽然玉門關外響起一陣蒼老,威嚴的聲音。
“媽了個巴子的,六國小兒,是欺我大魏無人,還是他娘的當老夫拎不起槍了?”
“裡麵的人聽著,有名有姓的出來一個,衛家搶下,不捅無名之鬼。”
梁紅嬋一愣:“這是衛公的聲音?”
衛淵沒好氣地嘟囔道:“這老登,孩子死了他來奶了,一點用沒有,屁也不是!”
城關外,衛伯約騎著馬大喊。
與此同時,武閔、陳慶之、江流兒怒斥道。
“裡麵的狗東西出來一個!”
“誰敢傷我恩公,我陳慶之必馬塌西涼,滅你楚家滿門!”
“恩公如果有恙,我武閔發誓,血洗西涼,三屠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