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瑾滿頭黑線地用唇語道:“果然是大魏第一陰損壞,連自己小舅子都算計!”
衛淵瞪了他一眼:“你丫的彆忘了,我也會唇語……”
“世子!”
喜順快步跑進來:“追風在後門求見!”
“讓他進來吧!”
很快,追風小跑進來:“稟報世子,如你所料,南昭帝果然找我問話了,而且還交代我,利用督天司的權利,幫朱思勃洗白,所有罪名都推到翰林院掌院身上……”
衛淵點點頭:“按照他說的做吧,反正朱思勃也蹦躂不了幾天了,文聖閣完工的那天,就是他命喪之日!”
衛淵說完,對喜順道:“去賬房給追風點三千兩銀子來。”
追風連忙擺手:“世子不可啊,你之前都給過了,再拿的話追風心裡不安。”
“我給你的,你就安心拿著,我衛某人對待自己人,向來大方。”
“那就謝…謝過世子了!”
追風拿著三千兩現銀,開心地離開後,公孫瑾連忙道。
“世子,可是‘上房抽梯’的計劃開始了?”
衛淵點頭笑道:“沒錯,我之前留下半章《洛神賦》,我相信朱思勃就算絞儘腦汁他也寫不出比這更好的文章。”
“所以他想揚名立萬,就必須續寫,憑借他的才學,恐怕續寫得也差些意思!”
公孫瑾想起那日衛淵寫的洛神賦,絕對的千古第一賦,可以說一賦征服了南梔,哪怕朱思勃學富五車,可也絕對無法完美續寫。
“主公,如果瑾沒猜錯,你還有後手吧?”
“聰明,隻不過那不是我的後手,而是南梔!”
“南梔?”
“沒錯,她在我送她的洛神賦上寫上時間,蓋上傳國玉璽的大印,以及皇太後、皇後、後宮妃子、公主、皇子的大印……這就足以證明朱思勃抄襲!”
啪~
公孫瑾一拍巴掌:“大魏第一才子,當著滿朝文武百官,君王,整個大魏文人的麵被揭露抄襲,那他徹底顏麵儘失。”
衛淵點頭笑道:“按照南昭帝對他的包庇,估計到時候會幫他說話,到時候現場出題,讓我和朱思勃博弈詩詞歌賦。”
“相信我,無論什麼題目,我都能找到適合的抄……呸,我都能現場做出名傳千古的文章!”
公孫瑾激動地道:“我懂了,朱思勃一直貶低你,當你在天下文人麵前,用詩詞歌賦打敗他後,世人都會認為朱思勃曾經寫的文章,都是抄襲主公你!”
“他用十五年經營的大魏第一才子名號,就變成了主公您,可主公您的人設……”
衛淵無所謂地攤了攤手:“紈絝就不能有文采了嗎?”
“我現在羽翼漸豐,也該用紗布擦屁股了。”
“撒布擦屁股?怎麼講?”
“漏一手!”
公孫瑾激動地握緊拳頭:“主公終於要向世人展示才學了嗎?”
“瑾期待著,天下人瞠目結舌,震驚掉下巴的模樣!”
當天晚上,衛淵沐浴更衣後,想要前往未央宮,找幾女做一些插花弄玉雅事。
可衛淵剛出門,便被葉無道與袁老攔阻。
“師弟,我有事想問你!”
“老夫也有事問你!”
衛淵看二人滿臉嚴肅,不由一愣:“啊?啥事啊?”
“進房間說吧。”
世子廂房,衛淵分彆給兩人倒茶後,葉無道率先道。
“在西涼的時候我們就想問你,但事情太多就沒開口!”
“破突圍的時候,你的兩槍到底怎麼回事?”
“這其中有我師門的玉碎劍意!”
“還有老夫師門的慈悲!”
衛淵上下打量袁老:“彆鬨,你可是前朝殺神,怎麼可能會慈悲?”
“以殺止殺,隻有殺光敵人,才能太平,不是慈悲?”
“是慈悲?”
“老夫年輕時候修歪了……”
袁老一把抓住衛淵衣領:“彆岔開話題,你和誰學的?”
“我師父!”
“你師父是誰?你要敢說不方便透露,我們倆馬上離開,此生與你再不相見,因為你用是我們師門的不傳之秘!”
“我師父有十個,叫啥……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反正能告訴他們的宗門,其實說了你們也沒聽過,他們宗門代代一脈相承,很少在江湖露麵,比如我大師傅劍道無雙,師出古劍山!”
葉無道臉色大變:“啊?那不就是我的門派!感情你他媽真是我師弟?”
衛淵嘴角抽搐:“不會吧……那我二師父出自天涯海閣,佛道雙修……”
袁老猛地站起身:“那是老夫的門派!”
“難道是我們師父教過他?不可能啊,他才二十多歲,我師父死幾十年了,袁老的師傅死一百多年了……”
“有沒有可能我們師父沒有死,而是化羽成仙了,下凡教了衛淵?”
“你彆說,真有這個可能……”
葉無道與袁老嘟嘟囔囔地離開,留下滿臉震驚的衛淵。
一個門派對上了是巧合,那兩個門派都對上了這就不是巧合了。
根據自己大師傅說,古劍山與天涯海閣最出名的老祖,是同時擔任兩派掌門的絕世高手,號稱,歡喜老人,具體叫什麼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而且宗門典籍也沒有記錄過,隻知這位絕世高手出身卑微,是大家族的仆人……
“仆人?姓喜?”
“不會他媽的,是喜順吧?”
“喜順是我師祖?”
門開,喜順把頭伸進來:“世子你叫我乾啥?”
“滾蛋!”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