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插標賣首之徒,馬上滾出去,膽敢打擾到世子休息,我熊某人定斬不饒!”
“我怕你?”
汪滕剛拔劍,一旁太監連忙道:“彆亂動,這是熊闊海,三俠之一,修為很高,除非督公你變身酒劍仙,否則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嗎?我怕?”
汪滕冷哼一聲,收劍,指著呂存孝:“還是你和本督公聊吧,現在整個京城,隻有你這和督天衛我沒搜了,咱們講點法,為表明清白,是不是應該放開大門讓我們搜。”
“既然你懷疑我,那不應該,讓我證明清白,而是你應該拿出證據!”
“啊?”
汪滕一愣,看向身旁東廠太監;“他說得對嗎?”
“對,大魏法律的確有這一條,隻不過咱們對普通老百姓,或者是小貴族沒遵守過,但對方是督天衛,他們前身就是六扇門,比咱們東廠懂法,貿然硬闖打不過不說,反而落了口實。”
心急如焚的汪滕無奈道:“那咱不講法,講人情,我兒子丟了,你去通知衛淵,讓我在衛府查查,如果沒有我就去調查皇宮!”
“不行!”
呂存孝斬釘截鐵地搖頭:“世子日理萬機,好不容易休息,我不會讓你們打擾他的。”
就在這時,公孫瑾走過來,用腹語道。
“讓他查吧,但不是現在,汪滕你可以留下一部分人看守,然後讓其他人先查督天司,等你回來,主公也差不多醒了,咱再說!”
“行…行吧。”
汪滕點點頭,看了一眼公孫瑾:“不愧是讀書人,整個衛國公府就你懂點事。”
隨著汪滕帶大隊人馬離開後,衛府一些見不得光的人,比如張太嶽……
喬裝打扮成下人,從正門離開。
原本汪滕下令,衛府內所有人不得離開,可東廠太監見他們啥都沒拿,而且還懼怕督天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敢阻攔。
一炷香後,汪滕帶人回來:“督天司沒有,衛府有沒有離開過人?”
“沒有!”
“這就好,讓衛淵出來見我……”
“成坑了以後,說話音調發尖,真惡心。”
穿著睡袍的衛淵,打著哈欠走出來,滿臉起床氣的走出來。
“汪滕,誰給你的狗膽敢收我衛國公府?”
汪滕氣得差點拔劍,但現在隻能賠笑:“衛兄,幫個忙,我兒子丟了,整個京城搜遍了,就剩下衛國公府和皇宮!”
“當然我相信兄弟這裡沒有我兒子,我就是找個借口去搜皇宮,否則也不敢去……”
衛淵見公孫瑾點頭後,擺擺手:“搜吧,但檢查時候輕點,砸壞任何一樣東西,都要十倍賠償!”
汪滕對東廠太監小聲道:“彆光搜我兒子,彆忘了好好檢查,衛府有沒有什麼在逃人員,正好可以拿捏住衛淵,讓他幫我一起大鬨皇宮,光我自己有點不敢……”
“遵命!”
東廠太監在督天衛與衛奇技的監督下,開始在衛國公府搜查起來。
很快東廠太監歸來:“督公,沒有任何發現!”
汪滕瞬間一陣頭大,昨天花卿檜提醒過他,六皇子疑似獬大人,因為汪滕手賤,折磨了六皇子的妾室,現在六皇子在報仇……
所以他猜到自己孩子在皇宮,但進皇宮搜他還真不敢,所以隻能跑到衛淵這,想拿捏些把柄,威脅衛淵和他一起鬨……
衛淵對汪滕笑道:“彆怪我衛淵沒配合你,督天司你也查了,衛國公府你也查了,所以滾吧。”
哎……
汪滕長歎一聲,帶人扭頭離開,朝向皇宮趕去。
不敢搜皇宮也必須得搜,因為汪千秋是他兒子,這輩子唯一的兒子,同樣也是汪家最後的延續。
汪滕走後,衛淵看向老石:“帶上衛奇技身法輕功好的,暗中跟著汪滕,如果沒有意外這是南潯那老六對他的報複,我們正好可以從這裡入手!”
說完又看向公孫瑾:“這幾天給許溫他們造勢,讓他們彆出去躲在衛府,好吃好喝每天娘們不同樣,等朱思勃的事情發酵起來,讓他們做文人領袖。”
公孫瑾點點頭,轉身去找許溫他們提前部署任務。
與此同時,花家、李家、高家全部與衛淵相同,派出高手暗中跟蹤汪滕。
隨著汪滕來到皇宮正門口時,忽然一個智力不健全的乞丐,跑過來交給汪滕一個錦囊。
“有…有個人給我一斤醬牛肉,讓我把它給你!”
汪滕打開後,頭皮一麻,隻見其中有三件東西,一張字條,和一根嬰兒的手指頭,以及一個小瓷瓶。
“不想你兒子死,就讓蒼乃芸把藥吃下去,然後脫光走進難民營,我會安排人看著,最少有八十八個人弄她,少一個男人,我就斷你兒一指,少十個男人,讓你兒變得和你相同,成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