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玩意我可不敢拿,二哥你彆嚇唬我……”
南乾連忙擺手:“衛淵弟弟莫怕,這是我光明正大,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偷出來的!”
“光明正大?還眼皮子底下,偷出來?”
“你這話我但凡能聽懂,我都是孫子!”
南乾站起身,雙眼滿帶殺機地道:“明人不說暗話,南潯對我們威脅太大,我和幾位弟弟都想斬了他,而且想殺他的人還有我父皇!”
“昨夜有小太監聽到碧潯殿內,傳來嬰兒的啼哭!”
“汪滕他兒子?”
南乾點點頭:“十有八九,所以我偷走傳國玉璽,如今整個皇城已被禦林軍封鎖,任何人許進不許出。”
“除了我們幾個皇子,其他人全部都在寢宮內……”
衛淵微微想了想:“所以,你們想讓我以調查傳國玉璽之名,進皇宮搜索碧潯殿?”
衛淵搖頭道:“南潯是我六哥啊,這樣做有點對不起他,而且你們也知道,我和汪滕有仇,這逼樣的把兒子起名千秋,那可是我媳婦他爺爺名字,但凡他不是怕我家老登,估計都敢給他兒子起名叫汪伯約……所以不想蹚這渾水。”
“再說得罪六哥下場挺慘,你看看汪滕……”
衛淵說到這對眾人搓了搓手指:“費力不討好得罪人的事,不好做對吧?”
李秉文取出一個木匣,打開後露出滿滿登登的銀票。
“如何?”
衛淵癟嘴搖頭:“挺好,但我怕六哥親信報複,沒點兵馬在身,總感覺心裡慌啊!”
“我早就說過,錢和女人打動不了他。”
花卿檜微微一笑:“九門提督一職已空,我們幾家共同兼職九門提督,我京城內九外七皇城四,除了皇城的四個門,其他讓你任選兩門,每個門滿編一萬兵馬,夠了嗎?正好霍破虜一直被打壓,他的兩萬人可以調到守軍當中。”
“怎麼樣?這個條件夠不夠誠意?能不能讓你安全感滿滿?”
“夠!”
衛淵笑著一打響指:“但提前說好,無論查沒查到,這兩個城門,滿編兩萬守軍的名額我都要!”
“可以!”
衛淵跳下馬車,高聲道:“老石!”
“乾啥義父?”
“集合督天司的兄弟,進皇城為陛下分憂解難!”
“遵命!”
皇城內。
衛淵帶領督天衛,與南乾為首的幾位皇子,外加花家、高家、李家三家高手,全部來到碧潯殿門口。
碧潯殿外,已被無數禦林軍包圍得水泄不通。
南乾對自己的心腹道:“怎麼樣?有人出來過嗎?”
“二殿下,我保證絕對無人出來,甚至一隻鳥都沒有飛出過。”
南乾看了幾位皇子一眼:“等下都小心點,這老六就是江湖上的獬大人,擅長身法,暗殺之術,所以隻要發現汪滕兒子,第一個把這老六的腿打斷,不能讓他逃了,否則後患無窮!”
“明白!”
碧潯殿內,南潯滿臉殺機,手持一把鋒利的匕首,嘴角露出瘋狂、殘忍的猙獰笑容。
“小家夥,我應該說你幸運還是說你不幸呢?”
“幸運你投生在貴族汪家,不幸的是你的傻逼爹,得罪了我,所以我必須讓他汪家從此以後徹底絕後!”
“你們不可以進來!”
門外響起太監的聲音,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南乾拎著長劍第一個衝進來,滿臉戰意,殺機的呢喃興奮道。
“我倒要看看你獬大人實力強,還是我睚眥強……”
鏘~
所有人兵器掉落下來,因為和自己想想的不同。
隻見南潯手持鋒利的匕首,身上係著圍裙,而在他身前並非是汪滕的兒子,而是一隻嘴裡塞著蘋果的小乳豬。
南潯回過頭:“乾啥啊?我這正準備烤乳豬吃呢,怎麼多人一頭小豬不夠吃啊!”
南遷眉頭緊皺的道:“那…那個啥,父皇的傳國玉璽丟了,所以整個皇宮必須都要找一遍,六弟,二哥也是奉命行事,你…你彆怪二哥。”
“這事啊,我聽說過,搜吧,隨便搜!”
南潯無所謂地笑道:“快點搜,搜完我就要烤豬吃了。”
“搜!”
隨著衛淵與南乾下令,督天衛與幾家高手在碧潯殿中搜索起來。
很快一名李家高手跑回來,在南乾耳邊小聲道:“殿下,沒有任何發現。”
緊接著老石也跑過來,在衛淵耳邊小聲道:“義父,花壇沒有被翻動的痕跡,水井下也沒有,地磚、牆壁也沒有機關和掀開的痕跡,咱們就連糞坑都找了,沒有!”
南乾與衛淵對視一眼,均看出彼此眼神中的無奈。
南潯笑道:“咋了?二弟、淵弟,看你們表情沒搜到很難過嗎?”
“當然不是!”
“那就請走吧,要不留下來吃烤豬也行!”
“還是六弟你獨自享用吧,我們無福消受!”
隨著眾人退出碧潯殿,花卿檜一張老臉陰沉:“這怎麼可能呢?”
“汪滕兒子雖小,但也是個人啊,全京城都搜遍了,甚至我們怕出事,以皇子名義偷偷把皇宮找一遍,唯獨留下了這碧潯殿,孩子應該就在裡麵啊。”
花卿檜這條擅長算計的老狗,陷入沉思。
“我們絕對遺漏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衛淵忽然一拍腦袋:“不對啊,汪滕不是說來大鬨皇宮嗎?人呢?”
花卿檜一雙老眼瞪得老大:“對啊,汪滕人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花卿檜一拍腦袋:“好一手調虎離山,汪滕他兒子我知道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