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汪滕委屈地哭了起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陛下,今晚我被人刺殺了,幸好關鍵時刻酒劍仙出現,乾翻全場,如果不是督天司出來攪局,我就把他們都斬了,當然追風也是好心辦壞事,所以我不準備追究,不怪他了!”
“之後我汪滕通過超強的追蹤能力,調查到暗殺我的人就是獬大人,而且就躲在皇城,所以特地跑來為陛下您鏟除獬大人這等敗類,但南潯的寢宮沒有,就在這時,我汪滕靈光一閃,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帶領英勇善戰的東廠暗衛前往天牢……”
南昭帝滿意地點點頭:“汪滕,可塑之才也,汪滕,朕問你,你是如何發現刺客躲在天牢的?”
“啊?咋發現的……我…我……”
汪滕腦門見了汗:“咋發現的呢,這玩意吧,全靠天賦,憑借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然後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汪滕生怕南昭帝繼續問,連忙道:“陛下,臣來到天牢時,韓束不讓我進,還有那群禦林軍,嘴裡喊著保護韓大哥啥的,連幾位皇子說話都不管用,還對我們出手!”
“韓束?”
南昭帝雙眼閃過一絲殺機地看了身後的韓束,以及那群五花大綁的禦林軍。
“韓束啊,韓束,你可真是忠於朕的心腹愛將啊!”
“你們幾個禦林軍,也都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朕記住了!”
南昭帝陰陽怪氣的話,讓眾人知道,韓束以後絕對得不到信任,而且日子也難過了。
至於這些五花大綁的禦林軍,如果沒有意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啪~啪~
南昭帝拍拍手,小太監跑過來。
“汪滕有功,賞賜五百兩白銀,東廠所有暗衛,賞十兩銀子!”
汪滕眨了眨眼睛,看著死傷慘重的東廠太監們,不可置信地看向南昭帝。
“陛下,你說賞多錢?”
“賞你汪滕五百兩白銀,其他人十兩,不用太激動,畢竟朕向來是賞罰分明。”
南昭帝說完,小太監連忙道:“汪滕,還不快快謝主隆恩。”
“我謝你媽……”
汪滕苦著臉心中暗罵,他也沒想到南昭帝會這麼摳……
所有東廠暗衛雖不情願,但還是紛紛下跪謝主隆恩。
南昭帝點點頭,輕聲道:“即刻起,天牢守衛換成東廠暗衛,由汪滕全權管理。”
隨著南昭帝甩袖離去後,汪滕一把抓住衛淵:“你把銀子退給我點,一半也行,這回真是賠大發了,花這麼多銀子,沒了手指頭,結果就他媽換了個牢頭……”
“你是不是傻?”
“你兒子是不是在六皇子手上?”
“這…這個不確定,但很可能是。”
“對啊,這些刺客會被關在啥地方?”
汪滕想都沒想到:“天牢啊。”
衛淵就像摸狗一樣,摸了摸汪滕的腦袋:“不敢你能不能審問出結果,隻要你告訴六皇子你問出來,讓他把兒子還給你不就好了?”
“另外這裡都是達官貴族的犯人,他們可都有藏寶地,隻要你能從他們嘴裡挖出來點情報,那不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所以這可是個大肥差,你偷著樂吧。”
“這話沒毛病!”
汪滕大笑著說完,對東廠暗衛道:“把這群刺客都吊起來,全部剜成個坑,然後把咱們東廠的所有刑法,全往他們身上招呼。”
“特彆是那個什麼陳彪,剁了雙腿雙腳,塞進壇子裡在碧潯殿門口晃悠幾圈!”
南昭帝寢宮,養心殿內。
朱思勃喝下湯藥後,抓住南昭帝的手:“陛下,彆讓我回天牢了,除了汪滕,衛淵、南乾他們都想殺我,我不想死。”
“你留在這死得更快……”
南昭帝長歎一聲,輕拍朱思勃手背:“勃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韓束絕對投靠了南潯,所以此人不能留了,但不是現在,因為他在禦林軍的聲望非常高,可以一邊給他汙名化,然後在慢慢把他架空,之後就是一刀剁了他!”
朱思勃說到這,滿麵愁容:“我雖在天牢,但也聽說了,天下書生齊聚京城,準備聯名討伐我,這才是我最頭疼的事。”
南昭帝無所謂地道:“誰帶頭就斬了誰,文人造反,十年不成。一群窮酸書生,能掀起多大風浪?”
朱思勃輕輕搖頭:“陛下,估計帶頭的人就是幾大門閥世家安排的,身旁肯定有無數高手,暗殺不了的!”
“那勃兒說怎麼辦?”
“媚娘重傷未愈,現在我們隻有一人可用!”
“誰?”
“汪滕……另外陛下你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