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月開口道。
“你我姐妹多年的情誼,你與星兒在一起自然是親上加親,你隻需要好好的養胎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就好,我與母親自會去跟江錦書說。”
幾人正在計劃著。
玢兒走進來。
“夫人,小姐,少夫人回來了,直接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沈南月一聽這還了得。
“這小賤人果然是翅膀硬了,出去了一天,回來還是不來看星兒,哪裡還有一個當妻子的樣子?”
“母親,你在這裡坐著,女兒這就去好好的教教她何為為人媳,何為為人妻。”
沈家的雅韻居。
彩月給江錦書沏了茶。
“少夫人,小丫鬟說今日大小姐身邊的玢兒來了我們院裡說夫人身子不爽利,讓你前去服侍,要奴婢說,這分明就是又要想著法子為難少夫人你。”
江錦書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彩月,你是自小跟著我長大的,以後還是喊我小姐吧,這沈家少夫人誰愛當誰當吧!”
忽然一聲高喊。
“江錦書,你個忤逆不孝的,現在都敢給我母親擺架子了。”
隻見沈南月帶著幾個丫鬟婆子進來。
這威風架子倒是擺得很足,江錦書淡定的喝著茶。
“昨日南星和雲煙的醜事鬨得人儘皆知,最終還驚動了長公主,我一大早就忙著去公主府賠罪,給沈家收拾爛攤子,你一個沈家嫁出去的女兒回來就是對我如此大呼小叫的嗎?”
沈南月一步步逼近,目光中滿是怒火與不屑,仿佛要將江錦書生吞活剝一般。
彩月見狀,緊張地站在江錦書身旁,雙手緊握成拳。
“賠罪?江錦書,你不要把我沈家的人都當傻子,你去長公主府無非就是去告狀的,你那點小心思,我看得清清楚楚。”
江錦書聞言端起茶杯,神情沒有半點波動的看著沈南月跳腳。
“隨你怎麼想。”
看著她這般淡定的模樣,沈南月更是怒火中燒。
“江錦書,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喝茶?你可知星兒現在傷勢如何?身為妻子,你不僅不悉心照料,還整日往外跑,你究竟有沒有把沈家放在眼裡?”
沈南月質的聲音尖銳,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刺穿。
江錦書輕輕放下茶杯,目光平靜如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身邊不是有蘇雲煙照料嗎?”
沈南月聞言居高臨下的看著江錦書。
“既然你偷懶不想照料,那就讓雲煙代替你照料,雲煙性子溫和,又有了身孕,為沈家開枝散葉可是大功一件,以後她就是星兒的平妻,與你平起平坐,你不可為難於她。”
江錦書放在茶杯,諷刺的笑了笑。
“平妻?你這是還覺得沈家鬨出的笑話不夠嗎?女兒變成兒子的平妻,傳出去當真是讓天下人都笑掉大牙了。”
“此事我不會同意,她蘇雲煙若是識趣就好好當一個姨娘,不要來我的麵前晃悠招我惡心,若是不識趣。”
隨即看了看沈南月。
“我江錦書也不是好惹的。”
沈南月看著江錦書眼裡已經徹底沒有了往日對自己的那份尊敬,臉上帶著怒火的開口。
“雲煙要是不當平妻,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庶出,江錦書,那是沈家長孫,你怎麼能惡毒的讓他成為庶出?”
江錦書打量了一眼沈南月,她的身上穿的是自己嫁妝裡麵的布匹製出來的衣服,頭上的發簪也是自己嫁妝裡麵的,嗬,恬不知恥的東西。
江錦書緩緩站起來。
“對,我就是這麼惡毒啊,我這惡毒之人的東西想來你們這些心善之人也不屑拿,不如將在我這裡拿走的東西都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