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莽本就被趙家的人惡心極為難受。
上麵的人還在那裡嘰嘰哇哇。
頓時怒火中燒。
一個跨步便來到了吳卓的麵前。
同樣一巴掌扇在了吳卓的臉上,他隻覺一股巨力襲來,整個腦袋都被的扇的一偏,一口血便從嘴中噴了出來。
好巧不巧,噴到了李懷安是案牘之上。
趙莽一擊得手,還覺得不解氣,一不做二不休。
再次一個踱步來到了李懷安的身邊,一把將李懷安如拿小雞般捏在手中。
李懷安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的趙莽捏在了手中,平時他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
再也無法像平時那樣不動如山。
他沒有想到趙莽如此瘋狂。
竟然敢直接襲擊他。
偏偏他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弱雞。
趙莽立刻威脅的說道:“把我妹子交出來。”
“否則我捏斷你的喉嚨。”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麵具一帶,誰也不愛。
此時的趙莽在完全顧不得規矩,他殺了張末之後,他愈發的自在了。
手中一用力,李懷安頓時覺得脖頸一痛。
連忙求饒道:“小兄弟,且慢,且慢!”
“切不可如此莽撞。”
“這就叫人把你的妹子帶來!”
趙莽看著麵前變臉迅速的營田使李懷安。
頓時被氣笑了。
堂下的江山、吳卓頓時有些氣急敗壞:“趙莽你個莽夫,竟敢襲擊朝廷命官。”
李懷安轉頭朝著吳卓,高聲的吩咐道:“你廢什麼話??還不把這位小兄弟的妹子帶來。”
“沒點眼力勁?”
隨即又轉頭對趙莽勸慰道。
“小兄弟千萬注意手中分寸,片刻,是片刻便來。”
堂下的趙家眾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
那可是營田使,那麼大的官,平時隻能仰望的官員。
趙莽竟然敢如此冒犯他。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一個個縮在角落再不敢發聲。
半盞茶的功夫。
秦蓁蓁就被帶到了堂前,好在他們並沒有對秦蓁蓁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不然趙莽怕是會令營田使官署滿目瘡痍、血灑滿堂。
趙莽心中惱火,自己僅僅隻是出去了一個晚上。
妹子差一點又被弄丟。
他簡直是受夠了這個所謂的家族。
自己若是能夠脫身,定要分家。
就在趙莽欲要利用李懷安脫身之時,蕭寒帶著旅帥——趙無極。
他人身材不高,倒三角的臉型,顴骨突出,兩撇八字胡使得他看上去極為精明。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趙無極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趙莽啊,不是早就叫你進軍營了嗎?怎麼如今跑到了這裡來?”
“難不成,營田使給你使了什麼好處,讓你到他賬下當值?”
趙莽聞言,立刻恢複了一些清醒,鬆開李懷安。
幾個跨步來到趙無極身邊,緩緩開口道:“那倒沒有,主要是營田使找這些趙家族人有事,與我本人無關。”
說罷,趙莽又朝著秦蓁蓁喊了一嘴:“妹子還不過來。”
李懷安手下見狀,連忙鬆開秦蓁蓁。
自趙莽鬆手以後,李懷安恢複了往常的那副淡然模樣。
又聽趙莽如此解釋,李懷安便借坡下驢。
“趙旅帥這話說的,李某可沒有奪人所好的習慣。”
“既是你帳下的兵,那你便帶走吧。”
“不過趙家的糧稅,該交還是要交,趙莽不負責,我又向誰索要?我又如何向上麵我交代?”
“再者,我也沒辦法管理手下田產不是?”
此時安靜待在一旁的蕭寒,忙從懷中掏出一份認定文書。
舉過頭頂高聲說道:“趙莽與趙家的分家認定文書,已經立下。”
“他趙家的糧稅當由他趙家之人負責!怎可攀咬他人?”
“再者,趙莽已是我城西墩子峰烽火台伍長,自然沒有賦稅搖一說。”
“他們趙家之人構陷之罪難辭其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