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一幕韓陽看在眼裡。
很明顯是江友友在學校裡跟人打架。
這個徐老師叫家長過來。
江若曦沒時間,就讓這個女人過來了。
這個女人應該是江若曦家裡的保姆或者助理之內的人。
而江友友跟人打架的原因是同學嘲笑他沒有爸爸,是個野種。
所以他私底下給自己打電話,把自己叫來了。
冥想之間,韓陽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剛才韓陽下車的時候徐麗就注意到他了。
這家夥是打滴滴過來的。
而是是個生麵孔,所以徐麗特彆警覺,她擔心韓陽是人販子。
“你誰啊?”徐麗打量著韓陽。
“我叫韓陽,是江友友的家長。”韓陽說道。
此話一出宋玲玲瞪大了眼睛看著韓陽。
她從未見過此人。
對方怎麼就成了江友友的家長了?
徐麗又問:“你是江友友的家長,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爸爸,是江友友打電話給我的,他說他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了,同學都叫他野種,他就叫我過來了。”
這時徐玲玲恍然大悟:“我知道你是誰了,我們家小姐提起過你,昨天你還……”
“是的,昨天我和江若曦見過,你是她家的保姆嗎?”
徐玲玲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
她並不知道韓陽和江若曦之間的真實關係。
當年的事情江若曦沒有像任何人提起過。
但是昨天江若曦回家後,告訴她,是一個叫韓陽的治好了江友友的病。
此刻徐麗卻是滿臉戲謔看著韓陽。
這樣的窮逼居然是江友友的爸爸,真是好笑。
徐若曦果然是個自甘墮落的賤人。
居然和這種男人廝混在一起。
難怪江家看不起她,要和她劃清界限。
徐麗看著韓陽道:“既然你是江友友的爸爸,那你跟我來吧。”
隨後韓陽和宋玲玲跟著徐麗進了幼兒園。
他們來到了江友友所在的班級。
韓陽看到所有人都圍著一個胖小子。
他們都在哄他。
胖小子臉上有明顯的抓痕。
江友友卻是很拘謹的站在一旁撥弄著手指。
他看到韓陽過來,立馬衝了過去。
“爸爸,你終於來了。”
韓陽將江友友抱了起來:“跟爸爸說到底怎麼回事?”
“方凱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他罵我,然後我就和他打起來了,他打不過我,被我抓傷了臉,然後就哭鼻子了。”江友友指著對麵的胖小子奶聲奶氣道。
一旁的宋玲玲十分詫異。
他沒想到江友友和韓陽的關係如此親近。
據她所知,他們隻見過一次麵。
韓陽聽後冷笑道:“你打的好,像這樣沒教養的東西就該打,下次他罵你,你還打他。”
江友友用力的點了點頭。
徐麗卻是火冒三丈道:“喂!有你這樣教育孩子嗎,明明是江友友的錯,你還如此縱容他,你們不愧是一路貨色。”
“你耳朵聾了嗎,剛才友友說了是這小胖子先罵他的,小胖子不罵人,友友會打他嗎?”
徐麗又說道:“不管怎麼樣,打人就是不對,你們必須道歉。”
“道個屁的歉,滾一邊去。”
徐麗臉色氣的鐵青。
她沒想到此人好無理數。
果然一家人都是下三濫的貨色,都是垃圾。
徐麗又說道:“你們憑什麼不道歉?方凱說的沒錯,江友友本來就是沒爹的野種,你這個窮逼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江若曦也是瞎了狗眼,居然看上你這個窮逼,連個車都沒有,來貴族學校還打滴滴,真是笑死人。”
韓陽聽後放下了江友友。
他一個健步向前,抬手就給了徐麗一巴掌。
對方被打的踉蹌後退。
那些原本圍繞在方凱身邊的老師全都湧了過去。
他們簇擁著徐麗。
徐麗卻是惡狠狠瞪著韓陽:“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狗眼看人低的玩意,身為老師說出這種話,我不打你打誰?”
“你……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徐麗嘶吼道。
宋玲玲也是滿臉詫異。
她沒料到韓陽如此霸氣,居然動手打人。
現在事情鬨大了,她在考慮要不要叫江若曦過來。
此刻宋玲玲有些糾結。
與此同時,人群之中傳來一道聲音:“園長來了。”
韓陽放眼看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
她叫李麗萍,是這個貴族幼兒園的園長。
“園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剛才被人打了。”徐麗哭哭啼啼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麗萍聽後怒視著韓陽:“這位先生,你今天必須給個交代,否則我們幼兒園和方凱的家長都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