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項宜打開車門下車。
薄從南目光落在她緊實的鎖骨上,喉結微動,竟然伸手拉住她再次傾身吻住了孟相宜。
猝不及防的吻,可孟項宜並未反抗。
反而順勢摟住薄從南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我坐在一旁看著倆人令人惡心的行為,隻恨自己是個魂魄。
無法拍下倆人勾搭的畫麵,昭告天下讓這對狗男女受儘眾人的唾罵。
我本是沈家從小養到大的千金,沈家人像養花兒一樣嗬護著我。
自從十三歲那年,沈家突然懷疑我不是親生女兒。
親子鑒定顯示我確實不是沈家女兒,卻意外發現我是沈義康和外麵小三的種。
方蘭茹得知後氣得想把我趕出家門,這個時候,孟項宜出現了。
她說自己才是沈家女兒,之前被小三掉包,在小三家長大。
起初沈家不是沒有懷疑,可當鑒定結果出來,孟項宜確實是沈義康的種,又跟方蘭茹有血緣關係。
很快沈家就接納了孟項宜。
而我則成了人人唾棄的小三之女,要不是大師算出孟項宜有一個大災,需要屬豬之人來擋災。
我恐怕早就被逐出了沈家。
我看著孟項宜和薄從南擁吻,心中的難受無法用語言形容。
不僅是家人,現在連愛人,也都是她的了。
而我隻是一個在陰暗角落發爛發臭的臭蟲,無人關心,死後連魂魄都不能安息。
這麼想起我渾身忍不住發抖,滿腔憤怒無處宣泄。
這世道為何這麼不公?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要這麼對我?
薄從南戀戀不舍地鬆開孟項宜,他舔了舔唇,“我看著你回去。”
“好。”
孟項宜在外人麵前是個瀟灑強勢的女人,此刻竟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倆人的互動更像是剛剛陷入熱戀的小情侶。
薄從南目送孟項宜進去,車子才緩緩掉頭開回婚房。
我坐在副駕駛看他專心致誌地開車,絲毫沒有要給我打電話的意思。
很明顯薄從南滿腦子都是孟項宜,早就不記得還有一個我。
車子停在婚房前,薄從南把鑰匙扔給傭人,單手插兜朝彆墅內走。
他邊走邊問迎出來的王媽,“太太,回來了嗎?”
太太兩個字從薄從南嘴裡問出來,我忽然覺得作嘔。
王媽抬頭看了眼二樓的亮起的臥室燈光,“應該是回來了,但太太好像不太高興。”
婚禮進行到一半,薄從南拋下我去陪孟項宜比賽。
我雖平日裡性子冷淡,極少發脾氣,可還是生氣地回婚房砸了結婚相框。
王媽沒看見我離開,以為我還在家。
薄從南薄唇微勾,吊兒郎當就往樓上走。
他就知道,沈知意離不開他。
剛才隻不過是跟他耍小心思。
看吧,他不理會。
這不自己覺得沒趣,就乖乖灰頭土臉地滾回來了。
嗬。
薄從南站在臥室門前醞釀情緒,準備朝我發火,以此來打壓我。
他經常這麼做,這樣他就不用道歉,也可以獲得我的‘原諒’。
“沈知意,你搞這些小把戲騙我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