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眼神一亮。
這意思是……前輩願意教導它了？！
小狐狸幾條尾巴一起炸開了花，興奮道：“前輩您是願意教導我了嗎？”
最終還是小白夜看不下去，一爪子拍在小狐狸的腦袋上，按著它低頭：“傻……咳咳，狐狐你還愣著乾什麼，給前輩道謝啊。”
小狐狸這才高興道：“謝謝前輩，我一定好好修煉！”
對上小家夥亮晶晶的眼神，狐嫵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從前的她哪裡會答應這種條件？
罷了，希望這小家夥不要浪費她的一番心意。
“嗯，你叫什麼，就叫狐狐嗎？你和你主人之間是什麼契約？”
小狐狸看向姬無雙，後者連忙上前道：“回稟前輩，小狐狸和我並無契約。”
“嗯？”這倒是出乎了狐嫵的意料，“那它為什麼喊你主人？”
“呃……這個……我不會阻止它們這麼喊我，它喜歡就好。”
“為什麼？我家小輩就算還沒覺醒血脈，那也是八位天狐，你為什麼不和我家小輩契約？”
狐嫵的語氣隱隱有些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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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小狐狸“主人主人”喊得這麼歡，結果根本沒和姬無雙契約，這叫啥？
這濃眉大眼的小人族特喵想白嫖啊？！
姬無雙敏銳地察覺了狐嫵的怒火，忙道：“前輩，這是因為我不想約束小狐狸的自由。”
“是麼？那這幾隻你都沒契約？”
“→_→”
“為什麼不看著本狐說話。”
“呃，小白夜和小鳳煉契約了……”
“你為什麼不契約我家小狐狸！”狐嫵冷笑一聲，直接捋袖子，“你是不是人眼看狐低？覺得我家小狐狸沒覺醒？好家夥，虧本狐還以為你是個好的？白澤如何？鳳凰又如何？我九尾天狐難道會比它們差嗎？你不要不識好歹！”
姬無雙：“……”
原來百口莫辯是這種感覺啊，汗。
“前輩，說起來您可能不相信，咳咳，是小白夜和小鳳煉主動和我契約的，而且並非主仆契約乃平等契約，而我一開始不和小狐狸他們契約，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我怕我萬一死了，會影響它們。”
狐嫵一愣：“什麼叫你也不知道你能活多久？”
“前輩，我是被人抽靈骨，拋棄於虛無的，陰差陽錯被幾位師父救了，所以我並無靈骨，而今我身體裡的靈骨其實是我的劍。”
姬無雙說著，主動抽出蒙鴻呈現於狐嫵麵前。
此時的蒙鴻是非常安靜的模樣，但狐嫵還是認出了它的不同。
——蒙鴻？！
狐嫵眉頭緊鎖，背著薑昇的屍體，哦，是身體，兩三步走到姬無雙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
狐嫵眼底星雲轉換，隨即抬眸神情複雜地看著她，低聲道：“小丫頭……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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