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能死!”
嘶——
想明白這一點後,雪狐立刻清醒過來,自己險些鑄下大錯!
一股威壓從地洞飄出,他似乎聽到什麼,表情格外恭敬,謙卑至極。
“是,是,明白了”
雪狐連點了三次頭,那股威壓才從天地間消散。
他再次看向江白,神色複雜,先前的殺意蕩然全無,隻剩下不甘與疑惑。
雪狐讓出身位,冷眼看著江白,顯然不打算繼續阻攔。
一旁的長白山看的老虎都傻了!
乖乖,自殺也能威脅呀?
難怪你們猴子能從俺們老虎手裡把天下搶過去,長白山自問沒有這個心窟窿。
江白頭也不回,跳上虎背,一扯虎皮,
“der,駕!”
長白山下意識就要撒腿狂奔,又覺得自己堂堂超凡異獸,在老獸皇麵前被人這樣玩弄於股掌,未免有些跌份。
於是,他放棄了野性地狂奔,優雅地走起了貓步。
一步一步似爪牙,是老虎的步伐
江白:
雪狐:
雪狐忍無可忍,不能對將江白動手,我還不能欺負你了?
他一腳將長白山踹飛,
“滾!”
長白山在空中自由翱翔,享受著拋物運動,背後傳來一個尖叫聲,
“我還會回來的——”
最終,一人一虎化作了天邊的一顆星星。
被雪狐踹了一腳,長白山飛了數十裡,張開四肢,一個翻滾,優雅落地,儘顯王者風範!
虎背上,滿身泥土的江白:
“長白山。”
“哥,放心,俺沒事!”
“我有事”
“媽呀,哥,誰把你摔成這樣!”
找了個水潭清洗一番,長白山帶著江白回到自己家中。
還沒進家門,江白就聽到一聲怒吼,
“姓長,你死哪去了!老娘給你傳音也不回話!還想不想過了,不能過彆過!”
一隻怒氣衝衝的母老虎殺了過來,上來就咬住長白山的耳朵,
“好呀!回來前還敢洗澡,你都多少天沒洗澡了,老娘怎麼催你都不去,今兒倒好,自己洗上了?你還打了鹽?說!你又去勾搭哪個騷狐狸了?!林子裡是不是又開什麼洗浴會所了?你是不是又辦卡了?!”
“咦,你這兒怎麼一股狐狸味兒,好你個長白山,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
長白山一句話還沒說,就被母老虎按在地上猛錘了一頓,險些扒皮拆骨。
“停!撒口!”
長白山一聲怒吼,製止了母老虎的暴走,
“當著客人麵,給我點麵子!”
母老虎這才注意到江白的存在。
她掃了一眼江白,又向後看了看,
“客人呢?”
“這是你抓回來的食材,清蒸還是紅燒?我沒做過這東西呀,你說你,招待客人選這食材乾嘛?這年頭誰愛吃這個,又柴又不騷,吃嘴裡一點味沒有,要不切個刺身吃原味得了,就這點夠誰吃呀”
顯然,母老虎把江白誤認為食材。
母老虎越說,長白山越害怕,最後,長白山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直接伸出虎爪,按住母老虎的舌頭,阻止了對方的法眼,哀求道,
“為了我們的小命,彆說了,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