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得選!”
周少岑話音兒剛落地,容曜辰的槍就對準了他:“誰和你說我沒得選?就你,還像和本帥鬥?”
他不削的勾了勾薄薄的雙唇,看周少岑的眼神兒帶著幾分不削,不像是看一個人,更像是看自己養的一條狗。
“所以呢?那又如何!你敢開槍嗎?”周少岑的心口劇烈的起伏著,就像是心頭有無數根針紮在那裡。
疼的體無完膚,就連周圍的口氣都陡然凝結成了固體。
“你呢?要不,我們賭一把?”
容曜辰步步緊逼過去,周少岑劫持著柳音音帶著屬下慢慢的往後退,完全沒注意到腳下就是懸崖。
突然腳下一空,容曜辰也沒想到突入起來的狀況:“阿音!”
一聲急切的呼喚,他撲過去抓住了柳音音的手臂,周少岑那肯放手拉著柳音音不撒手。
兩人巨大的拉扯力道,讓容曜辰一時沒能穩住身形。
“啊——”
三人一同摔下了懸崖。
……
柳音音嗆吐了一口水,蹙眉扶著額頭上的腫包,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渾身痛的像是被幾百斤的石頭碾壓過了一般。
清醒一些後,她才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對麵是懸崖峭壁,下沉是一汪水潭,水質清澈見底。就算在這寒冷刺骨的深冬,水麵上都沒有結冰,還冒著絲絲的熱氣。
岸邊有很多亂石,他身邊的另一側就是深山老林,一眼望去雖然植被枯黃了不少,但是依舊有許多綠色植物生生不息,在寒風中傲立。
柳音音凍著的渾身哆嗦,突聽到不遠處周少岑的聲音:“容少帥,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柳音音這輩子都不會原來你的。”
“嗬,你是在威脅我?”容曜辰的嗓音冰冷到了極點。
想來是兩個人太久沒聯係了,他周少岑怕是早就忘了,容曜辰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天王老子都不會給麵子。
“等等!為什麼你不聽一下柳音音的意思?”周少岑惶恐不安,嗓音都帶著顫抖,生怕容曜辰下一秒就扣動了扳機。
此時,柳音音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正看到周少岑跪在容曜辰的腳下,雙手合十近乎於哀求的姿態。
柳音音想,倘若他是個女人,這會兒指不定會怎麼痛哭流涕呢。
“讓他說,我到要看看,他到底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柳音音板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
她和容曜辰兩人四目相對,容曜辰沒有違背她的意思,遲疑片刻:“好!聽你的。”
“周少岑,彆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說!”
容曜辰提手,手上的槍砰一聲衝天而響。
周少岑嚇得一個激靈,整個人險些癱軟在地。
一個軍人,這樣蠢笨,為了求一條活路,居然連尊嚴都不要了。若是要打起仗來,這種人根本不用想,就是一個叛徒。
周少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他看向柳音音:“對不起,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選擇,我才傷害你的。音音……”
啪!
容曜辰一拳打了過去,周少岑當即寮翻在地,糊了一臉的血。
“我的人,什麼時候準許你叫的這麼親熱了?我看你這些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的了。”
周少岑強撐起身體,擦著了一把血水:“好,少帥!是我的錯。您彆和我一般見識。”
“接著說!我聽的是重點。”柳音音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