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彆鬨了!”
容曜辰麵帶怒色。
堂堂少帥到底是沒辦法習慣,這種被人如此認真戲耍的感覺。
“叔,你不會真的打算要和這位老先生和小姑娘動手吧?”
柳音音嗅到他的怒色,極是說道。
否則,誰也不難保證,容曜辰在真正的怒火加持下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被綁,當然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麵前兩人沒什麼惡意。
保不齊容曜辰燥起來,下手沒輕沒重的。
“隻要你們答應我彆跑,我就給你們解開,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
桑吉柔柔弱弱的說道。
容曜辰正要說什麼,柳音音搶過話茬兒說:“好,解開我們,什麼都好說。是吧,叔?”
在柳音音的一番擠眉弄眼下,容曜辰隻得點頭微笑同意。桑吉揚言,現在他們走路的力氣都隻能勉強維持,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
柳音音急忙說是,請她出去準備一些吃食。
桑吉前腳剛走,容曜辰這邊就炸了。
當是之前身手那般靈活,誰知雙腿發軟,險些摔倒。
“你怎麼樣?”她扶著他,某人脾氣過大,根本不領情。
“我當他們是老實本分的村民,竟敢對我用迷煙那種下三濫的玩意。”
容曜辰想起來就火大。
自董事以來,容曜辰每日都活在高度警惕的氛圍中,鮮少有鬆懈的時候,如今稍一放鬆就得到了這般待遇。
如若不是看在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又是村莊普通的農民,對他們動手會辱沒了身份,宣揚出去,聲譽會受損。
這會兒父女二人的墳頭草都兩尺高了。
“誰讓你魅力非凡呢!”
柳音音揉了揉被捆生疼的手腕,沒好氣的說道。
“柳音音!你,你放肆!”
容曜辰臉色僵著,甚是難看。他那裡遭過如此的場景,軟硬都不行。
“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她嘀嘀咕咕的說道,不忿的撇了撇嘴:“真是霸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周少岑此時正埋伏在山村的周邊,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偷襲。
周少岑上次犧牲了引以為傲的尊嚴,換了一條狗命,逃出生天後迷失了方向。
上天總是待他不薄,遇見了前來找尋他的屬下。
稍作調整後,偵察兵前報了容曜辰和柳音音所在的位置。
“這是咱們的好機會,隻能成功不準失敗!”周少岑站在土坡上,用望眼鏡看到容曜辰和柳音音的情況。
想起前日,自己的臉麵被他們撕下來,踩在地上摩擦他心裡就有一股難以澆滅的恨意。
這次,他隻要這兩個人的屍體。
“是!”
眾屬下聽令。
周少岑決定等全方位摸索了村莊的地形,與後日深夜突襲。
“阿嚏……”
柳音音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發紅的鼻子。
下一瞬直接就被一件厚實的外套扣在了腦袋上,眼前一片黑,就聽到:“穿上,我到院子裡走走。”
他尋思著,就算不能出手,也得想辦法離開。
院子裡的馬車是現成的,隻要能找準時機……
冬日的清早,陽光照在白雪上,反光到人的眼中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