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些,所以才配不上和他容曜辰做朋友?
“和那些沒關係,因為你這個人,不配和我容曜辰做朋友。”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字字冰涼。
他想不明白,自己好不容易從最低成一步步摸爬滾打上來的,怎麼就不配了?
“容曜辰你看不上我,我更看不上你!嗬!現在你已經成為了我的階下囚,我想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那麼簡單。”
周少岑很咬著後槽牙,全身輕微的顫抖。
他是觸碰到了周某人的逆鱗,他引以為傲的自尊。
“那你請便。”容曜辰側眸打量著周少岑。
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激怒周少岑,他下令屬下:“把他給我綁起來,我要他容少帥死也死的沒尊嚴。”
那日傍晚時分,天氣放晴了,殘陽如血。
皚皚白雪被瓢潑大雨噙透,偶有點點白雪混著一地的泥濘,瞧著格外的惹人眼。
周少岑率手下,找了一處僻靜之地。
加了一身黑色裘篷,換上了一雙高筒戰靴,也加了幾分自信。
“彆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隻要你肯服軟,說點好聽的。我就會讓你死的的痛些。”
他抬眸,手指正前方的一顆乾枯的大槐樹:“不然,哼!容曜辰你不是把體麵看的比什麼都重嗎?”周少岑冷冷的笑著:“那我就把你扒光,吊在上邊活活打死。”
“你有那個膽子嗎?”
容曜辰好不遲疑的反問道。
“你……”
周少岑語塞。
不過就是袁大帥養的一條狗,容曜辰是什麼人物,那是一人可頂千軍的人物。
活捉的價值,不言而喻。
縱使周少岑再恨,不滿也不敢輕易要了他的命。
“哈哈哈,我容曜辰要是沒這點自信,還怎麼混。”容曜辰回道。
他們誰不了解袁大帥那個陰晴不定的人,得罪了他,就等同於把自己上到八九十歲老父母,下到三個月的崽子,都交代出去了。
周少岑緊繃的神經,逐漸鬆弛下來,不得不服的翹起了大拇哥:“厲害,還得是你,不過那又怎麼樣?”賤兮兮的笑容,藏著不懷好意。
“隻要不把你弄死,不就可以了?”
周少岑整張臉胯下來,大手一揮:“給我吊起來。我很想看看,容少帥的皮肉,是不是和你的嘴,還有你那張冰塊臉一樣硬。”
“是!”
屬下得到命令,七手八腳把容曜辰捆著雙手,吊在了大槐樹上。
“給我打!”周少岑狠了下來。
手臂粗的棍子,朝著容曜辰就輪了上去,幾悶棍下去,愣是聽不到一聲慘叫。
氣的周少岑直拍大腿:“我是讓你們揍他,不是給他撓癢癢。怎麼,是沒有給你們吃飯嗎?”
迎著他的盛怒,屬下使足了力氣,一棍子下去正打在容曜辰的胸口。
噗——
一口鮮血,呈霧氣噴了出來。
剛好的舊傷,也撕裂開來,粘濕了後背。
“夠勁兒啊!”容曜辰笑道。
“笑,你還給我笑。”周少岑甩掉身上的袍子,奪過屬下手上的木棍,朝著容曜辰身上一頓亂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