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誤會了。我,我和他,我們……目前沒什麼關係,他是我的主子。“
柳音音慌亂不已。
倒是想著遵從母命拿下容曜辰的心,嫁他成為他唯一的妻,但是脫口而出的,就是想要和他撇清關係。
矛盾的心裡,時刻都在折磨著柳音音。
她心裡是察覺,自己和容曜辰之間並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你們真的不是……那,是不是等於我還有機會?”桑吉仿若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桑老爹生前沒有彆的願望,隻希望她能夠有個幸福的小家。
柳音音不知怎麼回答,聽到外邊有小販吆喝,賣熱乎乎的烤番薯的。
“好久沒吃番薯了,我去買一點回來。”
說罷,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門。
“可是我們不是在吃飯嗎?”
桑吉瞧著一桌的飯菜,又看看柳音音跑出去的身影,著實不懂。
出了客棧,柳音音站在熙攘的街道正中央,腦子一片空白。她努力的調整著呼吸。
坐在她斜對麵茶樓上的容曜辰,正緊張的盯著她,這丫頭怎麼看著這麼局促,是遇到什麼危險的事了嗎?
袁乘風的勢力來的這麼快?
“客觀,您喝點什麼?客觀?”茶樓的店小二喊了幾聲,容曜辰才回神,道了一句:“隨便吧!”
他心裡盤算著,應該是等了幾日有些擔心自己吧。
柳音音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溜達,她還不想那麼早回客棧,和桑吉說起容曜辰的事,她怕無話可說時的尷尬。
深冬時節,傍晚夕陽西下時,整個世界都像是被籠罩在一片焦黃的氛圍中。
寒風乍起時,街邊的小商販也都匆忙收拾了攤子,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了。
柳音音裹了裹身上的衣物,搓搓通紅的小手,哈氣:“這鬼天氣,一會兒一個樣子,冷死了。”
刺骨的冷,讓她身上的傷痕更痛了。
轉身時,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驚呼著道歉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對,對不起!”
豈料被抱的更緊,頭頂想起了熟悉的嗓音:“傻丫頭,這麼冷還出來亂逛。”
容曜辰?
柳音音心頭一喜:“你安全回來了?”
急切的念盼,終究是在熱切的懷抱裡,化作了真實。
感受著屬於他的溫暖,柳音音滿滿的安全感。
她昂著頭,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笑著笑著鼻頭一酸:“我就知道,堂堂容少帥答應的事,怎麼會做不到呢。”
“就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看到她笑,容曜辰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你還說,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要是有個萬一。我怎麼辦?”柳音音紅著眼眶,嬌嗔的小拳頭打在他的心口。
又忽然覺得這話太熱烈和自己的身份不服,慌忙改口:“我,我是說我沒辦法回去和容府一家老小交代。”
容曜辰的心,大起大落。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你擔心我,還是覺得回去沒辦法交代?”
這對他真的很重要。
這一路,以他的伸手和本事,是萬萬不能遭受這些的。
如今,受了罪!遭了難!又膽戰心驚的擔心她的安慰,換來一句想聽的話,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