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除了是非遺手工技藝,還點綴著些許名貴寶石,金銀絲線刺繡縫製,尾款結了一百八十萬,比之前多了十五萬。
問了老管家,對方說是:“先生對你很滿意,這是謝禮,以後或還可合作。”
蘇雲眠便沒再推拒,這些人本就不差錢,反複推辭也隻會讓人不滿,隻是再合作就實在敬謝不敏了。
這裡氛圍實在壓抑,主人家看似溫雅,在一個空間待久了莫名有壓力,還有那股子血腥氣。
怕倒不至於,但也不想接近。
不過在人家地盤上,她也沒敢說什麼,隻笑著應聲。
再次蒙上眼罩,蘇雲眠被送到了山下。
剛下山,她就開著自己的車進了市區熱鬨的地吃飯,關茗按照約定給她打來電話,她也沒對關茗提起山上的事。
什麼話該說,什麼好奇心該不該有,她心裡有數。
隻是那男人略顯熟悉的麵容輪廓,還是在她心底留下了疑惑,但她也沒有去探究的意思。
不過也不需要她探究,答案自己就出現了。
她剛把車停在一條繁華街區附近的車庫,正往她過去吃過的很合她口味的一家飯店走去時,就被一個略帶囂張的熟悉男聲喊住了。
“蘇雲眠?”
蘇雲眠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來人,眉已經蹙起來了。
在她身後不遠,站著一個穿著潮流不羈的年輕男子,眉目風流肆意,帥是帥氣的。
但蘇雲眠一看到這人,心情就不大美麗了。
洛天陽,孟梁景的發小,也是夏知若最忠實的擁躉。
這人從小就喜歡夏知若,但因為夏知若對孟梁景自始至終的深情,加上孟梁景還是好兄弟又那麼優秀,洛天陽也知道自己沒機會,因此一直默默守在夏知若身邊。
說白了,就是純舔狗。
不過,蘇雲眠好像也沒這樣說彆人的理由,畢竟她過去還是孟梁景的舔狗呐就是沒洛天陽那麼極端。
因為當年的意外,洛天陽一直認為是她拆散了夏知若和孟梁景的良緣,就一點也沒想過那兩人當時甚至都不是情侶關係。
從那時起,洛天陽就一直給她下各種絆子。
有一次還用孟梁景的手機給她發消息,讓她來公司給孟梁景送飯,還安排了司機接她。
因為是孟梁景發的消息,蘇雲眠就高興地去了。
誰知道,來孟家接她的司機沒把她送去公司,而是送去了京郊的一處空曠彆墅裡。
她半路察覺不對想下車,但被人強行摁住了。
最後還搶走了她的手機,把她強行鎖在空無一人的安靜彆墅裡,求救無門,直到一周後孟梁景從國外出差回來,才把她放出去。
後來她才知道,那天是夏知若的生日,孟梁景出國了。
從那以後,蘇雲眠再也沒嘗試過進入孟梁景的圈子,主動遠離了這個圈子。
這洛天陽就純瘋子。
“蘇雲眠?你怎麼在這裡?”
洛天陽緊皺著眉,大步走過來,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自顧自地說:“我知道了,你是跟蹤梁景和夏姐姐來的吧。蘇雲眠,你要點臉吧,當初就是你拆散了他們,知道夏姐姐回國,你就該主動點讓位,現在竟還敢跑來這邊惡心人。”
蘇雲眠無語,默默在心裡加了句“有病”,沒曾想說出了口。
洛天陽瞪大眼,怒視著她:“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