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璃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這孩子有點意思啊,都說了就是訛你了,怎麼還在做無謂的掙紮呢。
古璃:“嘿!小孩兒!知道什麼叫訛人嗎?”
張興烜一噎,他媽的都給他氣糊塗了,不過這女人叫他小孩兒,難道是張家女?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他們張家麒麟女才能青春永駐,難不成對麵這一對是誰家的遺孀遺孤?
倘若真的是張家麒麟女,哪怕是個寡婦那也是極其珍貴的,這天寒地凍的也沒辦法通過紋身確認身份,有發丘指的麒麟女屈指可數,倒是有不少窮奇女肯練發丘指。
現在族人已經四分五裂,張家女都跟個大寶貝似的被家裡藏著,那眼前這位的輩分……可還真不好說了。
張興烜不好直接問古璃,轉而打算從那個張家的小子身上入手。
“不知小兄弟是什麼輩分的?”
張日山:“我是山字輩的,叫張日山。”
張興烜一愣,山字輩的……再細看張日山的眉眼,頓時驚道:“你!你是興炤的兒子!!!”張日山也是一怔,沒想到這個人認識他爹,細想一下也就釋然了,這個人叫張興烜,他爹叫張興炤,那應該就是堂叔伯了……因為他爹沒兄弟~
古璃一聽這還有瓜呢?當即揮手掏了包瓜子出來準備聽故事,張興烜還處在找到了自家人的懵圈狀態中,沒留意到古璃這一手袖裡乾坤,但是旁邊因為說不出話而一直怒視著古璃的張拂枔可是看的真真的。
張拂枔的內心一片驚濤駭浪,滿腔咒罵隻剩下了‘我操’,那包瓜子是憑空出現的!還是他們都沒見過的那種精致的紙包!!而且聞著好香啊!!!
回過神兒的張拂枔恨不得找塊豆腐創死,自己這該死的貪吃的毛病,這都啥時候了還真香呢,得趕緊提醒興烜哥一聲,這個妖女是真的啊!!!
也不知道這妖女到底使了什麼妖法,不管他怎麼掙紮就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努力的拽了拽興烜哥的衣袖,可是並沒有引起他興烜哥的注意。
張興烜現在哪裡有時間搭理張拂枔啊,他找到了堂弟的遺孤了啊!當年堂弟被叛族事件連累,被族裡公開處刑,唯一的兒子就成了孤兒。
那時候他還在外出任務,等他回來的時候得知堂弟死了,侄子也失蹤了,家裡都以為這孩子可能是被秘密處決了呢,看來這裡麵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張日山看著眼前的這位堂叔伯,可是他仔細想了半天也沒有印象,看對方的神情又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不,應該是和他爹很熟。
“抱歉,我對您一點印象都沒有……”
“應該的,你剛出生時我抱過你,但是後來一直在出任務就一直沒有再見過,等我回歸族裡的時候你爹他已經……”說著說著張興烜就開始有點哽咽,每當想起當年歸族時見到的那副慘狀就覺得心痛難忍。
張日山當年逃出族地之後是回去過一次的,得知他爹是因為叛族罪被處死的時候是相當憤怒的,他爹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
可是當年他太年輕了,手裡一沒人二沒權的,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也沒辦法證明他爹的清白,所以隻能遠走他鄉,直到遇見了佛爺……
不管如何,這些年過去了再想找證據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反正他也不打算再回張家,所以就乾脆把這件事壓在心底,這次要不是為了給佛爺治病,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踏足此地。
“堂……”沒想到還能遇見他爹這一支的族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叔伯,他從生下來時就沒見過爺爺,隻聽說爺爺曾經做過族裡長老,打小就是他和他爹相依為命,要不是爺倆都是麒麟,恐怕早就被排擠到不知哪個犄角旮旯了……
張興烜吸了下鼻子,憨憨的道:“我和你爹從小一起玩起來的,你爹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堂弟,你應該叫我大伯。”
說心裡話張日山不是很想認親,但是想到佛爺的病,還有古璃要找的東西很可能是族內秘寶,這親也不是不能認,畢竟族裡有人才好說話。
張日山醞釀了下情緒,終於語帶哽咽的喚了一聲‘大伯’,瞬間感動的張興烜上前抱著大侄子不撒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失散多年的親父子呢。
古璃看的津津有味,瓜子嗑的那是嘎嘎香,齊鐵嘴也是個好事兒的,偷摸的從古璃手裡摸了倆瓜子兒也哢哢的開始嗑,嗑完了就再摸倆。
叔侄兒倆抱了好一會(張日山純粹是掙紮不開),小型認親現場才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趁著抱抱的機會,張興烜悄摸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大侄兒,那個漂亮的姑娘不會是你媳婦兒吧?你小子行啊,找了個這麼厲害的媳婦,不過好是好,就是以後你恐怕壓不住她啊……”
張興烜說的什麼虎狼之言?!張日山忍不住偷偷用餘光掃了下古璃,真怕被她給聽見,想到古璃那脾氣頓時覺得這大伯可能不能要了!!
張拂枔整個人都不好了,內心腹誹道:【興烜哥你變了,你之前一直說所有兄弟裡麵最喜歡我的!!】
張興烜:【我沒有,你彆亂說,我剛找回來的親親大侄子可不能讓你給我整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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