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張起靈扯了扯嘴角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古璃雖然很急，但是這個張起靈很難搞，隻得繼續慢慢引導。
“你對我就不好奇嗎？有沒有什麼想問的？咱們可以互相換著問。”張起靈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但是角度問題古璃沒有看見，等張起靈再抬起頭的時候又是那副古井無波的神情。
“你到底是誰？”可能是因為身體生長緩慢，張起靈的身體處在一個比較尷尬的時期，現在他的聲音正介於小孩子和青少年之間，但是卻沒有一般男孩子那種變聲期的尷尬。
古璃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恨張家但是不討厭張起靈，還莫名的很喜歡聽他說話的聲音，感覺能讓人很安寧，心裡的躁意很快就慢慢平緩了下來。
“我是這個小麒麟的主人，它應該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被拐走了，我是最近才追著它的蹤跡來了這裡的。”
張起靈麵上不顯，可是心底卻是驚濤駭浪，這個女人說是麒麟的主人？據他所知張家都已經延續了近3000年了，那這個女人應該不能算是人類了吧。
古璃：“該我問你了，你知道我家小麒麟是什麼時候隕……變成這樣的嗎？”說著還輕柔的撫摸了兩下麒麟骸骨。
張起靈：“不知道，我第一次進入青銅門時它就已經是這個樣子的了。”
古璃：“那你們的麒麟血紋身都怎麼來的？”
張起靈眨巴了兩下眼睛，就那麼看著古璃也不說話，把古璃看的有點不明所以。
“看我乾啥？說啊，麒麟都不在了，紋身怎麼來的？”
張起靈垂下了雙眼，悶悶的出聲：“該我問問題了。”
古璃：%￥#￥￥！￥%%￥&……￥%這孩子實在是太難搞了！
“好好好，你問吧。”
張起靈：“你是從哪來的？”
古璃心裡偷偷樂了，一本正經的回答：“長沙。”
小樣兒的，以為就你會玩兒是吧？
張起靈：……好不開森啊，他知道古璃就是故意的。
古璃嘿嘿一笑：“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麒麟都沒了，你們的麒麟血紋身怎麼來的？”
張起靈：“張家古樓裡有一瓶。”
古璃：“彆的地方還有嗎？”
張起靈又看著古璃不說話了，古璃看著他這眼神覺得腦門突突突的疼。
“知道了知道了，該你問了。”一種無力感蔓延全身，心好累，這道題真的好難啊！
張起靈：“你……”突然不知道該問什麼了，就挺……超級不開心的。
看他無語的樣子古璃就很想笑，原來張起靈還有這樣兒的時候呐，比原著裡的好玩多了。
瞅了眼正在跟自己的皮襖毛毛置氣的張起靈，古璃覺得那襖子有必要拯救一下，“這樣吧，你的問題先存著哈，等以後你想起來的時候再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好吧？”
張起靈低著頭也不說話，但是好歹不再去揪皮襖的毛毛了。
古璃這就當他是答應了，繼續問道：“告訴我，麒麟血還有嗎？”
張起靈：“沒了。”
古璃：“你第幾次進青銅門了？”
張起靈：“第二次。”
古璃：“你們守護的終極到底是什麼？”
張起靈：“你也知道終極？”她是麒麟的主人，好像知道終極也沒什麼奇怪的，好像浪費了一次提問的機會……
嗯？這孩子剛才是不是出現了惋惜的神情？她沒眼花吧？
“這裡不就是你們張家世代守護的終極嗎？但是終極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曾經困擾了古璃很久，她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懂啥是終極。
張起靈：“這裡就是終極。”
古璃又想暴走了，這破孩子是聊天終結者嗎？吳邪到底啥時候才能出生啊，等閒下來了一定要去給吳老狗催生，趕緊把吳一窮生出來，快救救可憐的孩子吧。
不對，第一件事應該是帶張起靈去墨脫找媽媽，原著裡不就是找到媽媽就正常多了嗎。
見古璃不問他問題了，張起靈默默數了一下，“四個問題。”
古璃：“哈？啥四個問題？”
張起靈：“存了四個問題了。”
古璃：(╯‵□′這破孩子是專門來克她的是吧？？？
“能不能彆數了？要不要那麼認真啊？”這倒黴孩子加減法還怪好的嘞。
張起靈：“你要反悔？”這女人怎麼說話不算話？早知道就不說那麼多話了……
古璃徹底被打敗了，她認輸了。
“沒反悔，不用再數了，以後有什麼問題你就直接問就好，不限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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