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很好啊。”林年有些意外:“而且這不叫戰書吧,最多算是邀請。”
“正常。”芬格爾說:“日本分部來的人都這樣,上次你不是在課上當著大一新生的麵把他打翻了嗎?那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強者,對弱者輕視,對強者禮遇,很典型的極道文化。”
“極道文化不是用來形容黑道的嗎?”
“要你這麼說,宮本一心以前在日本分部就是混黑道的。”
“我最討厭那些不學無術,賣勇鬥狠的家夥了。”林年搖頭:“不過也真讓人吃驚他居然以前是黑道的人...”
“總之他約你明天上午在冷兵器課的道館見麵,去不去是你的事情,但按照他的性格,就算你不去他也會在那裡坐到中午。”芬格爾嘴裡叼著塊餅乾:“以及,後天學生會要進行主席繼任儀式,愷撒盛邀你前去觀禮,對,也是特彆在帖子裡@了你。”
“我怎麼感覺一夜之間我的行程表就被安排滿了。”林年有些納悶,除開宮本一心和愷撒的事情,他明天下午還得跑一趟獅心會。
“這是好事,在大學裡越是現充事情越多,相反向我這樣的小透明才有大把的時間窩在寢室裡打遊戲發黴。”芬格爾把餅乾咬的哢擦響。
“還有餅乾嗎?我也想打遊戲,我也想發黴。”林年感覺自己被舍友的廢材光波擊中並且同化了。
“三天前打開包裝的,有些軟了...但湊合著應該還能吃。”芬格爾遞下來一塊乾淨度可疑的奧利奧。
“算了,我還是啃我的豬肘子吧...”林年才想起自己還提回來了兩根豬肘子。
“哦?有豬肘子?分我一半如何。”芬格爾探頭探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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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丟了根豬肘子上去打發掉了廢材舍友,林年也沒了睡覺的精神,翻開二手筆記本刷起了論壇,熱門帖子都是那麼幾個,照片、戰帖、學生會繼任賀貼、某學生煉金化學課操作不當炸掉了半個教室...這個好像有點意思。
刷了半會兒論壇,林年嚼著豬肘子覺得乏味的很,忽然之間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埋頭在電腦上鼓搗了起來同時問道:“芬格爾,校園網能接上國內網嗎?”
“接的到,彆管是哪個國家,隻要是公開網諾瑪就能給你接進去,但你要想進五角大樓那種軍事內部網絡得提前給學校裡打個報告,諾瑪會去幫你黑一兩顆衛星。”芬格爾應聲說。
“真是可靠啊。”林年搓了搓手,點開了新下好的國內一直使用的聊天軟件鍵入賬號密碼登錄,到了卡塞爾學院這麼久,他才兀然想起過這一著來。
一上號,滴滴聲斷不絕耳,林年點了一下立刻彈出了好幾個窗口,最上麵一個的聯係人的id是‘明明’,上來就給他刷了兩三篇的屏,掃了一眼都是相隔幾天發的,內容清一色都是:在嗎?在乾什麼?人到美國了嗎?回個話?你死哪兒去了?
看見最後的‘你死哪兒去了’林年甚至從中聞到了一股幽怨感...
“怎麼,你的前女友?”芬格爾也被這滴滴聲吸引到了,俯視著筆記本屏幕好奇地問。
“同學,男的。”林年揉了揉眉心。
“怎麼id叫明明啊,怪惡心的。”芬格爾嘖嘖:“我最煩人妖了。”
“不,我覺得如果是他的話應該和你很處得來。”林年挑眉。
“怎麼?他也跟我一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嗯...差不多吧。”林年說。
“看來也是根廢材了。”芬格爾聳了聳肩。
“師兄彆這樣。”林年虛情假意地安慰。
“師弟有心了。”芬格爾哭戚戚地回道。
片刻後兩人都被惡心的乾嘔了一下。
“我沒事,最近大學事情太忙了,才上線。”林年隨手回複了一條信息就叉掉了聊天窗口打開了下一個,入眼的還是清一色的:在嗎?在乾什麼?沒事吧?芝加哥天氣如何?
看見這個新的聊天窗口,高處窺屏的芬格爾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這個肯定就是女的了。”
“就你長眼睛了...人家頭像都是自拍照。”林年嘟噥著,看了一眼那個id的備注:蘇曉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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