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按照日本的法律未成年禁止飲酒,入鄉隨俗了。”林年喝了口果汁,又端過來了一疊豆漿和油條,掐下一小段油條浸泡豆漿放嘴裡一咬,忍不住讚歎一聲犬山家的點心師傅有夠心靈手巧的,中式的小食都能做的有模有樣跟他在國內吃的味道沒什麼區彆。
想比林年,宮本一心選擇了日式的早餐,鹽煎三文魚和一塊抹了蛋黃醬的三明治,曼蒂則是拿了一疊澆了胡椒粉的培根胡蘿卜玉米粒佐碎花煎蛋。
伺坐在犬山家主身側的長穀川義隆微笑地看著林年三人的反應,殊不知現在玉藻前俱樂部的後廚裡數十個不同國籍的廚師正在灶台前候著,就算林年現在一擦嘴巴說今天嘴巴有點淡來點辣屁股的吧,不到十分鐘一鍋正宗的重慶火鍋就得端上來。
“真是麻煩犬山家主了,準備了那麼多東西。”林年舉了舉杯,犬山家主也回敬,兩人舉杯桌上所有人都得停下筷子把杯子舉起來應和。
“哪裡的事情,校長派人來本家交流學習,委派對象又是我等,作為昔日的學生絕然不能失了禮節,這段時間各位在東京的行程會由我犬山家全權負責,若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儘管向我們的人提出來。”犬山家主說罷後又抬手示意了一下長穀川義隆身邊的良一:“想必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喜歡一個老頭子成天跟在你們身邊,隻有年輕人才跟年輕人有相同的話題,良一是我們犬山家優秀的組員之一...”
曼蒂和宮本一心喝水的動作都頓了一下,看向了渾身綁著繃帶紗布的大久保良一,半個小時之前他才從醫院出來,從三樓墜下雖然有邁巴赫作為緩衝,但還是骨折了幾根肋骨,更彆提還臨時做了個接指手術賣相不要太慘。
哦,原來這貨在犬山家就已經算優秀了...
曼蒂默默地喝燒酒,屁股坐的蒲團不自覺朝林年挪了幾厘米,忽然就感覺更有安全感了。
“對於東京的風俗文化良一都很熟悉,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有什麼想要反饋的都可以跟他說,犬山家會第一時間處理的。”犬山家主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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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希望各位在東京這段時間能好好保存好一件東西。”長穀川義隆補充。
犬山家主身後走出了三個水手服女孩手捧著托盤走到了林年三人背後跪坐而下,托盤中各自擺放著黑色的信封,從信封裡他們抖出了一張漆黑的磁卡沒有任何的花紋和注釋。
“這是?”林年想起了自己在卡塞爾學院裡的學生卡。
“這是各位在本家的身份卡,在接受身份卡的一刻,各位的信息也會載入輝夜姬留檔。”犬山家主微笑著說:“也就是說,從這一刻起,各位就算得上是‘蛇岐八家’的若眾了。”
“噗——”聽到若眾兩個字,喝酒吃肉的曼蒂忽地噴了出來,小聲地咳嗽著。
“若眾?”聽到了生僻詞,林年下意識問道。
“也就是社員的意思。”宮本一心想了想說。
“那我這算入職你們‘公司’了嗎?我需要去某個部門報道嗎?”林年翻了翻兩麵沒什麼不同的黑色磁卡。
“當然...算?想不到林君還是蠻幽默的...”犬山家主頓了一下,總覺得不太對,又抬頭看向了宮本一心投出了個詢問的眼神。
宮本一心收到眼神也是一愣,然後麵露尷尬地衝著犬山家主搖了搖頭。
“多嘴問一句,林君,你明白我們‘蛇岐八家’的本職工作是什麼嗎?”犬山家主忽然麵露祥和微笑地看向林年。
“本職工作?風俗業?還有其他的...雜七雜八的什麼?”林年抬頭。
犬山家主不說話了,長穀川義隆和大久保良一也像是噎住了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麼,餐桌上的氣氛忽然就變得詭異起來了。
“那個,師弟,若眾的意思啊是...”曼蒂差些連爬帶滾的哭喪著臉摸到了林年身邊開始了咬耳朵。
少時,桌上所有人都看見了林年精彩萬分的的表情變化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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