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但他下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源稚生說:“他去錯了地方,想要錘煉刀胚去關東支部、去執行局,他想怎麼鬨任由他怎麼鬨,總會有人給他個教訓,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找猛鬼眾的麻煩,那群人就像是東京這座城市的膿,越往裡探隻會陷得越深引發不可估量的惡性病變。”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哪裡,但進這條隧道就是最大的戰術錯誤,他們逃不掉了,不僅是我們的直升機,各個新聞媒體包括警視廳在內都派出了直升機盤旋在東京上空了,隻要他們一出隧道就會被各方各界鎖定,基本上不存在逃離的可能,就算是猛鬼眾也沒有膽子在這種場麵下出手乾涉。”櫻說。
話音剛落,傳呼機內驟然響起了夜叉和烏鴉的喊叫聲:“媽的,我們追上了,gt-r要被堵住了!”
隧道口,數架直升機盤旋都市上空,聚光燈從四麵八方打下照在了疾馳的gt-r,在他的身邊早已在隧道出口等待好的警車同時轟起油門跟了上去。在各個電視台台的轉播下其後烏鴉和夜叉的奔馳死死貼住了gt-r的屁股時不時撞上兩下,莫名像極了電車上的猥瑣男在占便宜揩油。
法拉利也隨後不久也衝出了隧道,他們已經來到了東京的中心區,這裡到處都是繁華的商業街,巨大的熒幕上滿是五光十色的繽紛霓虹,但值得注意的是當他們出來隧道時,街邊已經看不到哪怕一個行人,冷清的反常。而遠處往日車流量、人流量最為巨大的十字路口處響起的警鈴聲簡直交織出了一曲盛大的交響樂,期間還夾雜有大喇叭勸降的吼叫聲。
“被警視廳攔下來了?”源稚生有些意外,今晚的警視廳看起來格外給力啊。
無論是哪路人馬把gt-r逼停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好事情,就算是軍方出麵截停了gt-r,他們都有辦法把人順到他們的管轄區裡,今晚這場追逐戰的結局其實早就注定了,唯一的變數不過就是過程中的消耗和損傷罷了。
就現在看來本家最大的損失不過就是源稚生這個執行局局長挨了四槍,吃了一刀子而已。
第(2/3)頁
第(3/3)頁
問題不大。
法拉利開到十字路口減速了,這時源稚生才知道這裡場麵的陣仗有多大了,十字路口前、左、右三條街被警視廳的警車封得嚴嚴實實的裡三層外三層,大概東京警視廳大半警力都揮霍在這裡了,黃色的警戒線把所有無關民眾隔到一百米開外,路障、鐵荊棘遍地鋪滿,除非gt-r長了翅膀不然不可能從這種包圍圈裡逃出去。
而現實也的確如此,gt-r被逼停在了十字路口正中央動彈不得,地上留著急刹車甩尾的黑印,這輛為速度而生的賽車終究沒有配備實心輪胎,壓過鐵荊棘後第一時間就失去了逃逸能力。
三架直升機的聚光燈彙聚一起,大風掀起了地上每個人的頭發,架著大喇叭吼叫的警視廳廳長不得不按住帽子才能避免地中海露出在直升機的攝像機中,每個警員都躲藏在拉開的車門後架著警用手槍聚精會神地瞄準著熄火的gt-r。
“結束了。”源稚生下了法拉利倚靠在車門邊眺望著十字路口中心。
“看起來輝夜姬監視了路況提前給警視廳安排好了圍堵路線,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提前做好一切截停工作。”櫻也熄火下了車。
“他們應該知道自己沒戲唱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混血種是不允許暴露自己的,這一點在秘黨中也是鐵律。”源稚生如釋負重地吐了口煙,把蜘蛛切丟在了座椅上。
“出來了。”櫻抬了抬頭,源稚生也看了過去。
在gt-r的駕駛座大門被打開了,裡麵走出了一個雙手高舉的人影,警視廳廳長還沒來得及高吼雙手抱頭,下來的人就果斷的趴在了地上,看起來是個識時務的好漢,這讓源稚生和櫻也有點意外,他們原本以為車裡的人還會嘗試一下丟點煙霧彈搞掂混亂逃脫什麼的,那時候就是他們再出場的機會了。
拘捕的過程意外的順利,警視廳的人舉著槍一邊厲聲喝叫著,一邊逼近gt-r,看起來輝夜姬混入了警視廳的係統給車上的人訂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看著警視廳如臨大敵的架勢,想來非法入境、販賣軍火、恐怖組織什麼的罪名應該跑不掉了。
而地上趴著的家夥也當真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任由警察給她戴上了手銬...
等等,她?
源稚生驟然站直了,目光如炬般看去,強光照耀下一切都被漆上了一片亮白色,但在那人影轉身之際他看清了對方的臉。
曼蒂·岡薩雷斯,卡塞爾學院本部專員。
此刻,這女孩正垂頭喪氣、如喪考妣地戴著手銬跟著警察往拘押車裡走,再觀gt-r上再無任何人下來的跡象!
“媽的。”頭一次,源稚生爆了粗口,他回頭看向了來時的隧道,瞬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