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林年和曼蒂都認識,卡塞爾學院學員,蛇岐八家專員宮本一心,被吊起來的他隻能堪堪用腳尖立在地麵,而他的正胸口上深深插著一把黑色的匕首,可以想象刀子貫進胸膛時通透的力道。
“死了?”曼蒂心想,同時渾身再度心驚膽戰了起來,宮本一心就算放在卡塞爾學院裡也是首屈一指的戰鬥性學員,誰能悄然無聲的把他擺平了?那些雇傭兵不都被執行局的專員鎮壓下去了嗎?難道還有像在機庫裡遇到的未知言靈使用者那樣的漏網之魚?
林年沒有出現太大的情緒波動,而是更加的冷靜了聚焦起視力視線落在了宮本一心胸口深深插著的匕首上,又看了一眼空蕩死寂的走廊,把食指拇指放進了嘴裡卷起舌頭吹了一聲刺耳嘹亮的口哨聲。
大概過了十秒左右,走廊中的被吊起的宮本一心居然有了反應,緩慢地抬起頭看向了走廊儘頭的林年和曼蒂露出了一個比較勉強的笑容。
還沒死。
林年放下手再度觀察起了宮本一心胸口的傷勢,匕首應該是擦破了主動脈但由於沒有拔出或者劇烈動作的撕扯匕首本身做到了塞壓傷口止血的效果,不過極為小量的出血是必不可免的,如果不及時送去醫院搶救再經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足以致死的內出血症狀。
曼蒂正想開口說什麼,林年卻製止了他,在宮本一心的注視中抬起了右手豎起食指指尖向上搖動了一下,又一手握拳向下揮了一下,再把握住的拳頭放在胸前,最後食指指了指他。
【誰打傷的你?】
曼蒂兀然明白過來了林年這是在打手語,這種情況下任何交流都不該被透露,再者說宮本一心現在的傷勢任何動作都可能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大出血,對他造成傷勢的人估計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下手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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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一心緩緩的搖了搖頭,他也隻能做出這種簡單的回應了,這個問題本身他就難以用簡單的動作來表達出大量的消息,林年也發覺了自己問的問題有誤,立刻繼續打手語,雙手食指搭成了一個“人”字,又一手豎起大拇指放在另一隻手上,最後輕輕抬了一下首眉微揚示意疑問。
【人還在嗎?】
看懂這個手語後,宮本一心果斷的點頭了,麵色極為沉重。
【聖裁?】
林年放下雙手沉默了一下,左手拇、小指直立不動,右手小指對著左手拇指點動一下,他的手語是學校裡愷撒教的,也隻是略微涉獵隻懂得一些基礎,但他還是希望宮本一心能懂他的意思。
宮本一心沒有做回應輕輕閉上了眼睛,但林年也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東西,
——宮本一心自己也不清楚襲擊他的人到底是誰,擁有什麼樣的言靈,對方出手的瞬間可能壓根就沒有使用言靈。
林年看了一眼宮本一心腳邊幾乎快要燃燒殆儘觸碰到地麵油脂物的蠟燭明白了麵前這一幕的含義。
接下來的敵人可謂是有備而來啊。
想了想,林年歎了口氣,又打了個手語出來,一手虛握由前向後一甩,雙手食指再搭了個“人”字。
宮本一心看見後苦笑不已又不得不按捺住動作導致嘴角不住抽搐。
畢竟這句手語就連一旁的曼蒂都看懂了。
【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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