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遏製東廠於是新設西廠?”昂熱淡笑,“可無論什麼廠子,它們都是為了秘黨做事的,自己牽自己的鼻子,左手打右手可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原來執行部還是秘黨的秘密機構?我以為它早已經成了卡塞爾學院校長和他手下獵狗的一言堂了。”弗羅斯特說。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卡塞爾學院的體係由初代校董們創建,如今經過了百年的考效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沒有漏洞的製度不需要任何錦上添花,執行部現在隻有一個,以後也隻會有一個,戰場上手裡握著的刀子並不是越多越好,我想各位都理解這個道理。”麗莎校董搖鈴。
其他校董都向著聲援昂熱的這位新校董投去視線,曾經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還不是這個年輕的女孩,而是一個跟校董裡那兩位老人一樣年紀的紳士,隻是很可惜意外帶走了他的命,如今坐在這裡的成為了這個當昂熱女兒都顯得過於年輕的孩子了...不過昂熱對待她的態度也的確跟對待女兒一樣就是了,也難怪會有膽子公然嗆聲話語權一項最大的弗羅斯特。
“我支持伊麗莎白校董,執行部隻能有一個,現在我們的話題應該是這段錄音,而不是內訌,請執行人明確我們這次長老會會議的主題。”杵著拐杖的老人搖鈴,聲音低沉得像是結著鐵鏽的粗管上低音號。
老人口中的執行人說的正是昂熱,除開卡塞爾學院的校長以外,昂熱還有一個身份數倍於前者的身份——麵前五位校董以及一位缺席校董聯名推出的秘黨代言人,他行走在混血種的社會中正是代表了整個秘黨的顏麵,所以他形式高調囂張,在紳士外表的裡子裡滿是強權和蠻橫。
昂熱不再看弗羅斯特了,弗羅斯特也不看他,看起來兩人在會議上起爭端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昂熱的關注點轉在了杵拐杖的老人話中,淡笑著說:“長老會會議麼,有趣的是錄音中的那個女人也提到了相同的詞眼,她說‘黑色的皇帝篡位封王威名遠播的時候,長老會的時代已經過時’。”
“‘長老會’?這是個新發現,如果一經證實,可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可以為我們了解龍族文明的步伐向前邁出一大步。”中年男人摸著自己的山地車頭盔若有所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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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遺憾的是就我們對龍族文明的了解,對‘長老會時代’這個模糊不清的詞彙無法從任何方麵上得到有力的考證。”昂熱說。
“你提到了這個錄音出自執行部的一次任務,我想了解這次任務的詳情。”校董會上一直沉默的少女在於身後西裝筆挺的侍從對視後,轉頭看向昂熱說。
“一次涉嫌煉金物品的非法交易集會,由身份不明的主辦方舉辦,出席的賓客魚龍混雜,意圖撿漏的混血種,商業大亨,資本家,以及來自中國的古老混血種世家們。”昂熱說。
“賓客之間的身份跨度好像有些大,還有普通人在場?”中年男人說。
“不少,大部分的煉金物品正是這群普通人通過各方麵的渠道找到的,所以這才被我們定義為了‘非法集會’。”昂熱說,“我們的專員查封了非法集會的現場,鎮壓了所有親至現場的賓客。”
“鎮壓?我在錄音裡聽到了槍聲。”杵著拐杖的老人說,“執行部又一次大開殺戒了?”
“有一支身份不明的雇傭兵小隊闖入了現場,想搶奪某樣展品。”昂熱解釋。
“現場有混血種世家的後代,他們裡麵有傷亡麼?這種事情處理不當是會引起巨大麻煩的,極可能上升到國際糾紛。”老人問。
誰都知道中國的那些古老世家們體量巨大,但卻因為窮於內鬥的緣故向來不輕易往外擴張勢力,但每當在有外敵損害到他們集體利益時,他們幾乎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尖朝向外麵捅過去,無論對方是誰,藏在哪裡。
對於那些混血種世家,秘黨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如今卻避無可避地將那些人的後代牽扯進來,就不得不讓校董們的態度嚴肅了起來。
“沒有,他們很幸運,因為當時控場的是現在執行部的王牌。”昂熱微笑,“非法集會的現場除了施暴者外幾乎零傷亡,你永遠可以相信我們執行部的王牌。”
“執行部的王牌?你是指你挖掘出來的那個孩子嗎?這次的任務是他在處理?”老人點了點頭,“我聽到過他的一些傳聞,但不多。”
“我想各位都應該從自己的情報來源多少得到了一些情報,都會有那麼點印象。”昂熱含笑頷首,他從身邊推過了一份文件到校董之中依次傳閱。
校董們接過文件翻開後,首先就看到了那個男孩的照片,而後是在信息部中標記著‘s’級機密的任務檔案,裡麵事無巨細地寫著男孩從事過的一切任務活動,校董們手指如點鈔機般快速地翻閱檔案,視線掃描在每一行字和每一張貼圖上瞳孔都顯得有些縮緊。
“林年,一個優異得過分的年輕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曾經我的影子。直到今天他一直都做得很棒,不是嗎?”昂熱淡笑著說,“正好,我們這次會議的主題就是圍繞著他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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