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擠嗎?”楚子航問,“我服從學院安排就可以。”
“不會。”林年搖頭,“其實我上半年來的時候情況也差不多,所以被諾瑪安排去跟一個高年級的師兄住了,整個寢室裡就我們兩個人,那個師兄人挺不錯的,就是睡覺喜歡打呼嚕,如果你介意的話,那他打呼嚕我就踹他床板,他住我上鋪。”
“這點上其實我沒什麼所謂。”楚子航說。
“我們先去招生辦報備,然後去宿舍樓放行李,哦對了,你新買手機卡了嗎?”
“我開了全球通。”楚子航說。
“真有錢啊...其實重新辦一張卡就行了,可以直接提交申請給諾瑪,諾瑪是我們學院的人工智能秘書,她會在信息庫裡備份你的個人信息,學院裡有任何通知都會通過手機短信直接聯係你,大概率挺頻繁的,用全球通的話收短信也得花錢吧?蠻不劃算的。”
“也可以把手機號跟守夜人論壇綁定,諾瑪也可以通過守夜人論壇的後台私信聯係到我們,我就是這麼做的,每個月少出好多短信費呢。”林弦補充道。
楚子航看著這精打細算的兩姐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隻能默默地點頭記住了這些貼心的小知識,雖說他跟林年是同一屆入學,但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學長在對新入學學弟諄諄教導,他也隻有點頭的份兒...不過他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哦對了之後,大概你得跟我去一趟執行部部長的辦公室...”林年又想起了在中國執行任務的時候,施耐德部長好像提到過要讓他回學院的第一時間去執行部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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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國內通過pad上傳了任務詳情,但最好還是去見一麵,畢竟他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問對方。剛好這些問題也涉及到他身邊的楚子航,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對方可是施耐德部長點名要的人。
正要細說的時候,淒厲的防空警報忽然拉響了,淒厲的嚎叫在整個學院裡回蕩,教堂的白鴿陡然振翅高飛起,梧桐林與楓樹群中響起了不少小動物驚起跑躥的細瑣騷動,鵝卵石路上林年和林弦的表情陡然驚悚了起來。
“怎麼了?”楚子航也立刻戒備了起來,校服下的肌肉收攏的堅硬程度有如鐵木,他微微沉下了身子後退半步,不是要逃跑,而是受激般要對不知會從何而來的未知危機示威。
林年的視線中,遠處的教堂尖上出現了一抹白光,楚子航也注意到了那耀眼的光芒,兩人同時抬頭看去。
可在下一秒,一團血霧突然在林弦的麵前半米不到的地方炸開了,像是盛放了一朵妖豔的花,如煙如霧地飄忽擴散著墜下,似是在落一場紅雨。
遠距離狙擊。
楚子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後立刻矮身做出了臥倒的準備動作,這時卻發現林年腳邊的箱子不知何時被打開了。
半敞開的箱子裡裝滿了沉重的軍火槍械,而最主要的交叉在中間的兩支長條形物體少了一支,此時正被握在了林年的手中。
菊一文字則宗斜斜地橫在了林弦的前方,林年被林弦挽住的左手動也沒動,右手抓著那把沒出鞘的煉金古刀,硬生生在刹那一瞬之間用刀鞘拍中了那狙擊而來的子彈。
“弗裡嘉子彈?”
林年看見紅霧的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是裝備部的麻醉彈,隻不過既然是偷襲狙擊為什麼要用麻醉彈?而不是用射速更快的實心子彈?
“糟了。”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林年忽然感覺挽住自己的手一沉,意識過來自己犯了個錯誤。
在他身邊,林弦似乎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紅霧飄到了她的麵前,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抽了幾口氣,不到幾秒的時間,她的腳下就打了個踉蹌,嘴裡的話也沒說得出來,就被強效麻醉劑致暈了。
楚子航忽然扭頭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林年,雖然他從來都是一個不擅長讀空氣的人,看不懂人的微表情和潛意思,但就現在他也能清晰地讀出身旁林年臉上十分濃鬱的不爽和煩躁情緒。
有人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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