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cdr,前線情況又有變化了。”聯絡員忽然轉頭看向愷撒。
“又怎麼了?”愷撒皺眉。
“獅心會的兵力開始回縮了...!”聯絡員聲音裡似乎也充滿了困惑,“前線防禦陣線的聯合小隊停火了!”
“他們意識到了我們的戰術?”愷撒身旁的副官臉色變了,似乎也隻有這個原因可以解釋為何原本攻勢如洪水般的獅心會忽然大舉退兵了。
“不...偵察兵說,獅心會好像在回調兵力迎擊其他人。”聯絡員更加不解了,在所有人緊張的視線中低下頭再三跟無線電對麵的前線確認情報後轉頭茫然地說,“獅心會的後方遭到敵人突襲了,兵力損失慘重,他們的戰線正在瓦解!”
“敵人?什麼敵人?”屋子裡不少人異口同聲地問,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呆愕和困惑。
“我...不知道。”聯絡員也是一臉呆滯。
這場自由一日參與的勢力就隻有獅心會和學生會,獅心會的敵人自然也隻有學生會,現在學生會的兵力全部回縮到了防線後,哪兒來的奇兵去偷獅心會的屁股?而且還生猛到把獅心會整個部隊都打得回調防守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愷撒沉默了一會兒後,抬首朗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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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小隊!‘牙’小隊!收到請回複!‘牙’小隊!見鬼了!那個大一的新生呢!那個叫蘭斯洛特的!我們在穆斯貝爾海姆林的支援呢?人都死哪兒去了?”
獅心會後裔,人工湖旁的楓樹林裡,獅心會戰地聯絡員趴在灌木後大聲的對著傳呼機吼叫,但無線電裡傳來的卻是死寂一片。
在密集連續的槍火聲中,聯絡員頭皮發麻地臨時換頻喊道:“總部,總部!我們受到了襲擊,請求支援,我們受到了襲擊!”
“這裡是總部,你們受到了誰的襲擊?學生會在兩翼的兩隻小隊應該被我們的人盯死了,不可能有兵力可以繞後襲擊你們!”無線電裡響起了一個堅實硬朗的男聲,低沉富有威信力。
“我們...我們不知道!”聯絡員腦袋探出了灌木叢臉色十分僵硬。
“不知道?後方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那邊的障礙物太多了,狙擊手沒法觀察支援你們。”男人冷靜地問。
“人在倒下...一個一個的倒下。”聯絡員盯著人工湖旁正在上演的一幕艱難地描述。
“一個個倒下?”男人的聲音逐漸開始費解了起來,“什麼叫一個個倒下?秋天收麥子嗎?”
“我們的人一直在折損!威利小隊和貝斯特拉小隊已經減員近半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戰線就要崩潰了!”
“你們倒是反擊啊!”男人低聲吼道。
“可我們...我們根本看不見敵人啊!”聯絡員感覺自己在崩潰的邊緣了,還正繼續說什麼,但一顆子彈已經呼嘯著飛了過來,命中了他的腦袋。
“第十七個。”
人工湖旁的大草坪上,林年看著楚子航放下格洛克的槍口說,“準頭不錯啊。”
“固定靶而已,‘爸爸’在夏威夷教過我射擊。”楚子航側頭避開迎麵而來的一刻慢悠悠的子彈,回身一槍打爆了一個掩體後慢慢探出頭來的獅心會成員的腦袋。
時間零領域。
整個戰場宛如定格,子彈緩慢在空氣中挪移,紅霧由點到麵逐步綻放,楚子航和林年全副武裝,行走在戰場中央,勢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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