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是在休息室睡著了吧?”邵南琴說。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我們會儘快解決的,延誤航班不會超過十分鐘,如果超過十分鐘還沒有找到那位乘客,我們就會關閉登機門進入正常的起飛流程。”空中小姐給出了確切的答複。
“那到時候我可以坐這裡嗎?”邵南音指了指空位,稍微順了一下自己忽然衝起來的脾氣。
“我想是可以的。”空中小姐趕緊點了點頭,“不過在這之前還請您在您的座位耐心等候。”
“那就期盼他在休息室睡香一點咯。”邵南音聳了聳肩,把眼罩遞給邵南琴後說,“麻煩給這位漂亮的小姐上一杯牛奶,在睡覺之前喝一杯牛奶有助於養神和養顏哦!”
“好的,那小姐您也需要什麼喝的嗎?”
“咖啡。”邵南音輕輕夾了夾手指,“兩杯”
“你不補覺嗎?”邵南琴問。
“你以為我是你呀,我熬夜可不長痘痘哦。”邵南音對自己姐姐做了個鬼臉,然後從過道回去前麵的座位了。
“牛奶需要加糖精嗎?”空中小姐看邵南音離開了,像是如釋負重般鬆了口氣看向邵南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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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糖謝謝。”邵南琴說完後拿起手機,看見回到座位的邵南音又給自己發消息了。
邵南音,12:30:05:現在我們應該在天上啦,結果現在還在等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笨蛋。
邵南琴,12:30:12:說不定人家是真遇到什麼事情了呢?
邵南音,12:30:44:好吧,我承認我剛才脾氣有些不好,我隻是覺得壞事情一件接一件總有些太過巧合了,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邵南琴,12:31:10:不喜歡壞事情還是不喜歡巧合?
邵南音,12:31:25:都不喜歡。
邵南琴敲打著屏幕和邵南音在飛機起飛前聊上最後幾句天,可這個時候她忽然聽見了歌聲,不是從頭頂的客機廣播傳出的,而是從登機口的方向,她轉頭去看——事實上很多人都像她一樣轉頭去看,看見了登機口出現的那個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高挑男人,燙著20世紀30年代的油頭和充滿‘asshoe’氣息的鉛筆小胡子,如果男人此刻西裝革履,那乍一看倒是會有《亂世佳人》時期的克拉克蓋博的感覺,但很可惜他現在的狀態隻能讓人愣神皺眉。
花襯衫男人滿臉通紅,手裡提著一瓶過半的威士忌,嘴角因為酗酒而不自主浮現出的輕佻的笑容,腰間還掛著一個一看就是特地從舊貨市場淘來的黑色老式便攜cd機,磁帶轉動播放著dawidpodsiad??o的《wheredidrovego?》,慵懶的音樂配合著他酗酒的步調,從登機橋的燈光中一步三晃走來,就像是在走什麼梯台秀,這讓客艙裡所有看著他的乘客都升起了一股異樣的眼神。
花襯衫男人從登機梯走到客艙口,然後微微低頭,用一個奇異的眼神...究竟這個眼神有多奇異,具體來說就是領導下鄉視察農村豬圈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客艙,然後說,“豁,這就是經濟艙!”
就這麼一開口,大概就讓人不對這個人的任何方麵抱有幻想了。
“天。”邵南琴說。
不是她被這個男人那混天然的流氓氣息給吸引征服了,她隻是為自己未來十五個小時得和一個醉鬼坐一起感到絕望了,那股酒味隔著老遠她就能聞到了...見鬼,那花襯衫好像還看向她這邊,為她的目光拋了一個搭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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