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喝醉了的金發女士在一眾人的慫恿下爬上了四層的甲板,四層甲板的邊緣離三層的露天泳池有大概五米左右的距離落差,想要精準地落進泳池裡倒也算是不小的挑戰,聽周圍的人說那位金發女士是知名的體操運動員,想要跨行挑戰一下極限。
“那是個蠢主意。”邵南音瞥了一眼說。
“但能得高分。”維來說。
“你覺得她會成功還是失敗?”他望著梯子上攀爬的金發女士問。
“我猜她會失敗?她喝太多了,走都走不穩了,更彆說跳進泳池了。”邵南音看也不看泳池派對的場內笑著說。
“既然你猜她會失敗,我就隻能猜成功咯?那我們賭些什麼?”
邵南音微微抬頭打量了一下維來饒有意思地問,“哦?你想賭什麼?”
“一次機會?”維來拇指輕輕劃過嘴唇思考了一下說,“一次讓我帶著女士你尋找刺激的機會?”
“帶我尋找刺激?哇哦,看來有人喜歡主導位。”邵南音抑揚頓挫的語調足以讓任何男人骨頭亢奮起來。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喜歡主導位。”維來就喜歡邵南音這種葷素不忌的精彩女孩,說著他就開始脫身上的深藍色馬甲了。
“悠著點,花花公子,找刺激也不是在這種場合下啊,而且你還沒贏呢。”邵南音打趣地看著脫掉馬甲的男人,隻剩下一身包裹著肌肉線條襯衣的鉛筆胡子男人,還真彆說,一身好身材和勻稱的衣服真把這個流氓襯得有那麼一股子奇特的男人味。
“如果你贏了的話,想要什麼獎勵?”維來把脫下來的馬甲丟到屋內沙發上喝醉睡著的泳裝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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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贏了的話”邵南音想了想說,“我還沒看過大西洋,如果我贏了,就開船帶我去大西洋看看?”
“哇哦,那可是一段不小的路程呢,基本要橫穿半個美國!”
“怕了?”
維來笑了,拉開襯衫的,露出下麵一副鍛煉得當的好肌肉,從邵南音身邊路過走向了甲板。
“這是要逃跑嗎?”邵南音看著他的背影問。
維來轉身看向他搖了搖手指,然後轉頭繼續走向甲板。
也就是在這時候甲板上仰頭望著上層的人們都發出了尖叫,因為那金發女士真的跳了,隻不過在跳躍的時候明顯崴到了腳,飛出的距離不到三米就下墜了。
眼看這位前途無量的體操運動員就要摔在泳池邊的香檳塔上結束自己的職業生涯了,但也就是這時一道人影衝出,他的速度就像豹子似迅猛,被他掠過的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呼嘯的風吹過!
那獵豹般的身影暴跳起步,空中橫衝接住了那金發女士,同時撞翻了桌上的香檳塔,以一個幾乎貼地的弧線砸在了泳池裡,翻起的水浪超過三米拍在了甲板上!
聒噪的泳池派對忽然陷入死寂,直到稍微平穩一些的泳池裡水麵驟然破開,露出了一身濕透的襯衣的男人以及懵懵懂懂小聲咳嗽的女人時,那幾乎要掀翻天空的歡呼聲才響起。
無數早已經喝醉的人被這一幕震驚到扯旗呐喊,不知道怎麼表達那股興奮刺激感,隻能把一瓶又一瓶香檳打開,香檳水柱噴泉一樣灌入泳池裡,為這極具英雄主義的一幕慶賀。
邵南音靠在窗邊耐人尋味地看著把那位失足的金發女士送到甲板上,一身濕漉漉的,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向自己走來的維來維爾說,“這下勝負怎麼算?”
“平手如何?”維來一捋自己的頭發在無數激動的人群簇擁下走到邵南音跟前。
“那賭注呢?”
“雙贏怎麼樣?從現在開始nhe號的終點會是太平洋,客人們可以在布裡奇曼下船,整艘船上就由我帶著你一路向北,穿越聖尹格納斯進入休倫湖,再慢慢向下、一直向下,穿越港口在底特律繞的大彎,過布法羅、金斯頓,蒙特利爾、魁北克,從卡伯特海峽一躍而出進入大西洋!”維來轉身指向甲板外一片黑色的汪洋。
“那也隻能算我贏了,你可也沒輸呢。”
“所以是雙贏,能和美麗的女士一同駛向大西洋,我想不到比這更刺激的事情了。”維來認真而真誠地說道。
邵南音順手從路過侍者的托盤上拿過一杯香檳,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濕漉漉的男人,然後點頭說:“好啊。”
“那在這之前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還有其他地方沒有參觀完呢,請問還有沒有興趣再來賭上一兩把另外的遊戲呢?”維來走到邵南音抬起胳膊做出邀請。
“當然。”邵南音自然地搭上了那根濕透的手臂,微笑著和他一同走進了船艙向上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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