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才漸漸搞清楚那位大胡子是駐阿富汗分局的專員,在阿富汗沒有分部隻有一個類似執行部的分局組織。聽說當初林年出差去阿富汗辦了一些事情,在對方的請求下解決了一點軍閥亂象的問題,算是留了一筆人情,結果沒想到人家這會兒上門來感謝了。
路明非下意識覺得好像事情有點不對勁,但畢竟來者是客,對方也出示了相關的證據,他也隻能定著魂把人給領進了諾頓館裡。
結果這一領就沒個完了,領完大胡子,路明非才轉頭就又遇見了一位戴著針織帽,裹著白色貂毛圍巾說法語的漂亮小姐姐,一問就是說是來找林年的,好像是林年以前去過一次法國的時候欠了人家一頓飯,這次特地來問問這頓飯什麼時候還的。
你這來是想討這一口飯的嗎?路明非看破不說破,直接往裡領。
再一出門,好家夥,門口直接杵著一頭雪怪。
說是雪怪,但其實是一個穿著當地特色服裝的愛斯基摩人,手裡提著一條凍魚來找林年感謝他幫他們解決“雪怪”的事情。
路明非瞬間就覺得匪夷所思了,這尼瑪報恩還能有從北極一路飄過來報恩的嗎?林專員你的業務能力是否太過廣泛了一些?
這些年執行部到底把林年派到全球的哪些犄角旮旯裡過?怎麼哪兒都有人認識林年,並且那麼巧同一時間來找林年敘舊的?
路明非再蠢也知道問題不對勁了,同時他也等到了一個特殊的客人,一個直接解答了他所有疑惑的客人——一位洛朗家族的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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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兒八經的校董會的勢力,來諾頓館沒有停下來休息,說是本就要為明天的聽證會出席,現在隻是單純地路過諾頓館為林年帶來尹麗莎白·洛朗女士的一句問候。
真正的大人物們開始入場了,之前的種種詭異事情都得到了解答。
卡塞爾學院開始陸陸續續地進入一些重量級人物,而這些人物都會在明天的聽證會上出席,他們提前一天到達大概都會按照自己的心思布置一點什麼...怕是很多人都把明天的聽證會當做了一次儀式,儀式的結果直接代表著利益的蛋糕該如何劃分。
“不用瞎操心。”林年看出了路明非肚子裡全是心思,不由出聲讓他少想。
路明非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怎麼說得出口這句話,昨天你都乾出類似白帝城托孤的這檔子事情了,你要是真出什麼事情潤了,那擔子不就全落我身上了?
他也是頭一次感覺‘s’級的名號有點重,諾瑪那暈了頭的家夥怎麼就把自己判成了‘s’級?‘a’級難道不好麼?獎學金一樣嘎嘎領,宵夜一樣嘎嘎點,還不必每次出什麼事情就得被架到火上烤。
他又歎了口氣,蹲在諾頓館大門的門檻邊上,咬掉了最後一塊蘋果。
總之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越多人站在林年背後,聽證會的勝算就越大一些,離聽證會召開已經剩下不到十八個小時了,他恨不得這十八個小時內來諾頓館的人能把整個會館給填滿。
但很顯然這是不現實的,林年的確認識很多人,但也是有限的,並且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會千裡迢迢不遠萬裡地來到卡塞爾學院冒著風險為他站隊,籠統現在諾頓館裡住下的來訪者們也不過七八位,對聽證會到底能不能起到什麼決定性作用還很難說。
“你還認不認識什麼重量級的人物,最好是秘黨的元老什麼的?打個電話讓他們聲援你一下唄。”路明非側仰著頭看向一旁的林年隨口問道。
林年抱著手靠在門側沒搭理他,默然地看著金葉紛飛的校園,思考著這一次這些援手及時趕來是否是幕後有人在幫助他,要不然為什麼這些人都趕齊了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難道真就和江佩久教授說的那樣,人心所向,唯道與義麼。
自己一直以來所做的,所為的,又真的是純粹地為了道與義嗎?
沒有答桉,也無法得到答桉。在金葉飄飛中,遠處的石板路上又有一隻黑色的皮鞋將落葉踩在了腳下,一個穿著略微有些破舊的防水單排扣風衣的男人低著頭走來諾頓館,手裡提著一個日式的千鳥紋刀劍錦袋,風塵仆仆,腳步堅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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