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還是費勁的。
用竹子當屋頂想起來挺美好,可真要實施起來,卻也得注意竹子的結構和搭法,以及怎樣才能嚴絲合縫。
做不好的話,準漏雨。
不過好歹三人的手都很穩,想把竹子削成怎樣就怎樣,在上麵雕個花都行。
忙活了一下午,這兩間新屋子勉強是補好了。
窗戶雖然依舊搖搖欲墜,可窗紙到底是糊上了。
慕容兄弟選了最裡麵那間,說是清靜,更便於睡覺。
這鬼地方,來來去去就他們三人,還要怎麼個清靜法。
段雲和沈櫻的房間則在外麵一些。
這下每個人都有了房間,慕容兄弟和沈櫻還住上了新房子,三人皆頗有成就感。
這成就感不比殺了那四個太監低。
因為殺太監時是破壞,而這次是建設,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眼看天色漸晚,段雲知道自己的仇人清洗計劃得推遲到明日了,可他並不著急。
領悟了死氣破體劍氣後,他更行了。
幾乎同一時間,望春城最為豪華的茶樓裡,城中最優秀的說書先生正在口若懸河,講述著江湖趣聞。
說書先生說得夠好了,可依舊有不少聽客的注意力被茶樓裡的三個人吸引去了。
三個女人。
一個身著綠裙的女子,可以說國色天香,而旁邊坐著的兩個女子雖然臉有點方,卻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擁有著十足的女人味。
她們坐在二樓的雅間裡,窗口斜斜開著,不斷吸引著不少男女的目光。
這三人自然是孔雀和華文華武了。
“四天了,來這裡四天了,你們還找不到他,是不是受到的款待不夠深入?”孔雀一邊喝著茶,一邊幽幽說道。
聽到“款待”兩字,華文和華武渾身都在顫抖。
華武有一半時間都是瘋的,可是即便是瘋子,也會本能的對某些事感到恐懼。
孔雀這段時日,對她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虐待。
什麼把她們倒懸著,拿一根細絲勒她們的脖子,勒得她們翻白眼之類的都是輕的。
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就是生不如死。
當了半輩子大俠,吃了好些年大藥的華文華武從未感受過如此痛苦。
本來之前尋找段老魔之路還算順利,兩姐妹通過玉劍樁的“大藥引”,是隱隱能感受到段雲位置的。
可是越是逼近了望春城,這感應就越弱,時常失靈,直至如今已快感受不到了。
因為這期間,段雲的劍法在突飛猛進,《玉劍真解》在他的修煉下逐步脫胎換骨,已逐漸脫離了原本大藥功法的範疇。
他本人也因此漸漸脫離了大藥的概念,那華文和華武這種藥人要找到他談何容易。
更厲害的是,這隻是《玉劍真解》的第一次質變,未來恐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一次蛻變,讓玉劍真氣徑直化虛為實,甚至倒反天罡,讓種藥人華文華武直接雌墮,那第二次呢?
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即便是段雲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他天才起來有多強,連他本人都不清楚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