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人的皮啊。
這是什麼變態會把功法刻在自己的皮上。
雷公老母門的人果真皆是瘋子。
段雲一邊抄寫著,一邊吐槽道。
想到自己能和這樣的瘋子打得有來有回,段雲還是生出了一種進步的愉悅感。
要知道在臨水城時,他隻能和玄熊幫的熊孩子鬥智鬥勇,還被逼得離開了兩月時間。
不得不說,這人皮上蝌蚪一般的文字很玄妙,每一個看似都長得差不多,卻細看又不一樣,就像每一隻蝌蚪都在找不一樣的媽媽。
他謄寫著謄寫,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段雲硬著頭皮把這人皮上的蝌蚪文抄了下來,因為睡意來襲,初始的嚴謹,一比一複刻的標準已逐漸降低,後麵隻是依葫蘆畫瓢,也不管畫得精不精準了,有點像就行。
做完這些後,段雲發現終於可以不用帶這下人的人皮了。
於是去到了後院,把它埋在了那棵被劍氣穿過好幾次的老樹下,就回屋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很是很沉,可是他總是夢見蝌蚪找媽媽。
各式各樣的小蝌蚪,紅的、白的、黑的、藍的、黃的,去找五花八門的媽媽.
在段雲夢見蝌蚪的時候,紅樓長老紅影也正在忙著找蝌蚪。
白日喪女之痛,讓她一雙眼睛一直處於沒有眼白的狀態,一片漆黑。
她的身下,屋子裡第五個男人已翻了白眼,身體在極速消瘦乾癟,如放了氣的皮球。
男子掙紮著,想要逃命,卻像磁鐵一般,被吸得死死的。
五個男人重疊在一起,位於紅影長老身下,如一疊屍體,畫麵香豔且驚悚。
屋子旁邊,另一位紅樓仙子雖然眼饞,卻沒敢輕舉妄動。
因為她知道長老很憤怒,這種時候的長老根本不是人。
這時,發絲一半白一般黑的紅樓長老紅影一邊操勞著,一邊問道:“段老魔還沒有找到?”
那紅樓女戰戰兢兢道:“回長老,正在找。”
紅影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盯著雷公老母門的人就行,找人,他們更有手段。”
每一次姦的時候,紅影就會覺得自己仙氣飄飄,有一種要飛天之感,頭腦也變得十分清晰,這也是她喜歡姦,喜歡大姦特姦的原因。
而這個時候,雷公老母門的人果然有了進展。
那間天字房的客房裡,四個雷公老母門的門人跪坐在地,頭頂的鐵笛嗡嗡作響。
渾身蝌蚪文的四長老金拉笛看著他們,麵色陰沉道:“廢物,這都還沒找到?”
說著,他就用頭頂尖尖的鐵笛對向了門中一位弟子。
這是要殺人的征兆。
那名弟子感受到死亡的殺意,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說道:“長老,那片墳山乾擾了我們,我們卻一直有個誤區,就是害怕被影響,有意避開了那裡,沒有去墳山那一帶搜索。”
金拉笛頭頂的鐵笛稍微抬了起來,說道:“那你們還等什麼?”
轟隆隆,天空雷聲陣陣。
孔雀用鐵鏈拴著華文和華武,看著走出客棧的雷公老母門瘋子,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段老魔啊段老魔,你將是我孔雀更進一步的新養料呀。
是的,白日裡看了段老魔的手筆後,他數年來沒有變化的境界竟然鬆動了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