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輕而易舉的施展出來。
剛剛見到這個壯漢不同凡響,為了清除一個障礙,因此他就下了毒手,本以為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但是,
這個壯漢不但沒死,自己的小彩蟒也被殺死。
老人凝視著壯漢,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淡然開口道:
『留不得了!』
突然之間。
這位老人身上的殺氣勃然而起。
壯漢來北莽之前,已經對北莽眾多高手有過了解。
此人正是陰險狡詐的北莽十大魔頭排在第七的彩蟒錦袖郎。
這個人精通獸語。
年輕的時候就以豢養奇珍異獸而著稱於世。
這個家夥也做出了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跑去道德宗偷道德宗的一頭年幼的麒麟。
被北莽的大國師一掌打的粉碎性骨折,功力全失。
但多年以後仍然能東山再起,而且再入金剛境。
其實已經不需要自己親自出手搏殺,而是專門豢養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怪獸,可以駕馭這些怪獸跟人廝殺搏鬥。
比如其中三條最為凶險的自然是七彩蟒蛇。
據說他在豢養這三頭七彩蟒蛇的時候,可是真正的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以血肉喂養,訓練其凶殘,還能達到騰雲駕霧的氣勢,這也令他成為北莽十大魔頭排名中尤在謝靈之前的存在。
老人陰惻惻笑道:“在我的眼裡,你已經死了!”
小拓跋看了一眼被托住的老人,現在的心裡也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在北莽地界上的漢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這兩人是不是一夥的?
言念及此。
他的臉上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直沒有出鞘的劍,居然在這一刻,突然出了鞘,此劍可以吹毛斷發,指向了徐鳳年,一臉歎息道:
『可惜了!』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一起的,但是遇到了我,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我實話跟你說吧,剛剛在你的身上,已經有一條小彩蟒,咬了你一口,你馬上就會全身酥麻,不久之後就會動彈不得。』
『……』
徐鳳年旋即問道:
『哎,看來,我已經知道你是什麼人了啊!』
『那個老不死的是彩蟒錦袖郎,那麼你就是北莽軍神拓跋菩薩的兒子了?』
聞言小拓跋嘿嘿一笑,然後劍指向了徐鳳年,咧嘴道:『拓跋春隼。』
徐鳳年不鹹不淡哦了一聲,冷笑道:
『我還以為是冬筍啊!』
『我喜歡吃冬筍,春筍啊,那就去死吧。』
聞言拓跋春隼哈哈哈大笑,似乎從未有過的暢快。
他喜歡這種不好笑的笑話,殺人之前,就像是一盤美味放在麵前,總是需要一盤開胃菜,毫無疑問,剛剛就是最好的開胃菜。
隻是下一刻。
這位信誓旦旦的家夥。
他就笑不出來了。
而此刻的壯漢,笑眯眯的盯著彩蟒錦袖郎。
後者也是小心翼翼。
不知道為何,麵對這個壯漢的時候,這位身經百戰的老人,居然有點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