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山說這話,其實就等於脫了褲子放屁。
袁青山現在在南疆的分身,其實就是隻是他的一個分身罷了。
若是真的出現了問題,他跑得最快,即便是分身被斬落,自己還有兩具分身,都可以繼續活下來。
至於那些散落的氣運,他還有辦法收集,說不定還能在這一次的機會中獲得機會。
納蘭右慈說道『殿下啊,現在我或許說什麼伱都不相信,但是請你相信我,相信伱父王。』
『我也說一句可能冒犯的話,就是伱現在做的一切,已然是有取死之道。』
『彆看北涼什麼都沒有做,其實人家已經做了很多,咱們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要是動用了氣運,恐怕我們會失敗的很慘,說不定在南疆以後連我們的棲身之地都沒有了。』
趙鋳凝視著納蘭右慈,又望向了趙炳,問道『父王,納蘭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北莽的計謀?』
趙炳說道『袁青山可能有袁青山的打算,他可能真的是為了我們好,同時也是為了他,畢竟將來,他要成為國師的存在。可以汲取天下的氣運,若是他真的死了,最多就是損失一具分身罷了,然後損失些功力,彆的什麼都沒有損失。』
『可能你還不清楚,這袁青山乃是個奇人,在道家可謂是獨樹一幟,一氣化三清的存在,其中在南疆的正是袁青山的一個分身,現在與你謀劃這些事情……』
趙鋳聞言說道『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袁先生已經與說過,他說,他在北莽與拓跋菩薩之間有恩怨,但是與北莽女帝沒有恩怨,反而是收到了重用,不但是國師,還是可以參與……』
納蘭右慈輕笑道『我知道他接下來的話,無非是要北莽女帝滅佛,從而確立了道德宗在北莽對江湖的統領。』
趙鋳點點頭。
這些他都一清二楚。
納蘭右慈轉望向了趙炳,後者一陣搖頭,輕歎一聲道『完了,完了,真的要完了,可能是我們想象的太過簡單了!』
『這個袁青山還真是老謀深算。』
『納蘭先生啊!現在如何……』
納蘭右慈搖了搖頭道『王爺現在我也無能為力。』
『隻能做我們該做的,一切都做到最好吧。』
『不然……就等著被北涼一鍋端吧。』
趙炳皺眉。
趙鋳也皺眉,不服氣的望向了納蘭右慈,『納蘭先生,不要說的如此危言聳聽,現在咱們南疆需要一場戰鬥了振奮士氣,同時也讓南疆的子民們看到,咱們南疆的燕剌王府,沒有放棄團他們,而是一直都在。』
納蘭右慈沉默不語。
因為在他的心裡趙鋳已經無藥可救了。
納蘭右慈深知,現在的南疆,已經退無可退,原本應該是他們的殺手鐧,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泄露在了外麵,彆無退路可言。
趙炳有些無奈,擺了擺手,讓趙鋳退下,『你下去吧,我冷靜冷靜。』
納蘭右慈起身,本想離開,但是被趙炳喊住『納蘭先生,伱留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納蘭右慈雙手插袖,轉頭望向了趙炳。
等到趙鋳離開之後,趙炳忍不住問了句,『先生,現在真的一點補救辦法也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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