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當心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訝異的望向了龍樹僧人,訝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讓吳南北做兩禪寺的主持?”
龍樹僧人點點頭。
李當心頓了頓,問道:“師父啊師父,您糊塗啊!要是吳南北做了兩禪寺的主持,恐怕……”
龍樹僧人道一聲佛號,繼續道:“貧僧最是看中他的一點就是踏實,不管做甚麼事情,都是一板一眼,不會輕易放棄,而且在經書研究一途,你我也未必有他的成就,就像是天生就是那塊料啊!”
李當心躬身道:“師父,您老人家是不是還要繼續考慮一下?吳南北畢竟還小,他要是成了兩禪寺主持,我,我每天要被他煩死。”
龍樹僧人笑眯眯的看著李當心,“所以我先給你打聲招呼,你回去和你家媳婦商量一番,然後給我答複。”
李當心有些鬱悶的走出大雄寶殿。
當他走出大殿的時候,突然碰到了一個人,正是吳南北。
“師父?”
“南北,你又來找你師爺了?”
“師爺說讓我抄經書,我給他送過來,師父,您被師爺叫來做什麼?難道又被說了?”
“你師父我像是那種被師父教訓的人嗎?”
“師父,這個還真不好說。”
“……”李當心。
李當心欲言又止。
他本想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咽了回去。
最後還是讓吳南北進了大雄寶殿,隻是望著那道單薄瘦小的背影。
喃喃道:
“真的要將兩禪寺的這副重擔壓給他嗎?”
“為師還真是有些不忍心啊!”
“可是我又不想做那兩禪寺的主持……哎,隻能回去問問媳婦了!”
“對……還有自己的閨女!”
畢竟在家裡麵,這兩人才能做主。
不多時。
李當心出現在一座茅屋前,站在院牆外麵,久久沒有進去,隻是在門口徘徊。
此刻的茅屋之中,有兩個人,正在忙活著。
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女孩,還有一個婦人。
婦人望向了小女孩,抬頭問了一句:
“閨女啊,你知道你爹爹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知道,我知道他被師爺叫去了,估摸著是有什麼大事,不然師爺不會叫他去的。”
“嗬嗬,我看那老東西叫你爹爹去,定然是沒有什麼好事。”
“啊?娘親,那是不是說,我爹又要出遠門了?”
“你想一想啊!哪一次不是這樣的?隻要你爹被老頭叫去,就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