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們如何說。”
吳嶽袖子一甩,很是光棍地道:“反正國庫現在是真的沒錢了,你也彆說老夫不近人情,老夫方才心算了幾番,頂多隻能幫你扣出三千貫出來,這還是老夫儘可能削減了其他部開支的結果,伱若是鐵了心要治水,老夫也隻能幫到這裡,其他的請恕老夫愛莫能助!”
“你們不體會老夫的難處,老夫也沒辦法。”
聽到這話,薑承婉一時也為難起來。
國庫的情況她還是知道一些的,本以為吳嶽當了這麼多年的戶部右侍郎,以他的能力,隻要自己鐵了心同意陸晨的決定,他就能想到辦法幫搞到止水所需的銀錢。
但看他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對人心極其敏感的薑承婉頓時覺得,估計就算宰了他也想不出辦法來了。
“在下知道國庫空虛。”
這時陸晨突然說道:“吳尚書能幫在下擠出三千貫治水錢款,在下已是心滿意足,不敢再奢望其他。”
聽到陸晨似乎不打算為難自己,吳嶽頓時麵色一鬆。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想跟陸晨交惡。
畢竟誰都知道陸晨是女帝信重的寵臣。
而且不同於一般的寵臣,這廝壓根沒有絲毫仗著皇帝的寵信為非作歹,培植黨羽結黨營私的打算,而是在得勢後依舊一心為公,恪儘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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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尚得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沒辦法,身為戶部尚書,朝廷的錢袋子,沒有人比他清楚如今的國庫是個什麼鬼樣子。
他是真的拿不出錢來了。
“那老夫就多謝陸給事體諒了。”
陸晨朝他拱了拱手,然後便懶得再看這個扣扣索索,像個整天跟人斤斤計較囉囉嗦嗦的大媽一樣的老頭一眼,轉頭看向女帝。
“陛下,兩州水患不可拖延,除此之外,太後亂政六年,天下百業蕭條,百姓困苦不堪......”
他一股腦把蕭韻芴板上的行文內容全部念了出來。
總之就一個意思,為了恢複民生,工部現在有很多關於民生的緊迫工程要做,需要朝廷撥款儘快開工,好讓百姓早日安居樂業。
而陸晨每說出一個需要儘快付錢開工的項目,吳嶽那黑炭一般的臉色便黑上一分。
要不是陸晨之前說了不會為難他,他現在估計都想大喝一聲:你乾脆殺了老夫得了。
把芴板裡的內容全部說完後,陸晨便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看著女帝。
“微臣知道如今國事艱難,國庫沒有銀錢,但該做的事還是得做,絲毫拖延不得。”
聽到這話,女帝頓時意識到,陸晨應該是有什麼提議或者諫言準備提,於是直接說道:“陸卿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說,朕酌情考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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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
今天更得這麼少,對不起各位讀者老爺!
主要是月末了,公司丟了一堆結算工作過來,忙了大半天,晚上九點才得空寫書,導致今天更得少了一些。
再次抱歉!
對了,小弟試水推過了,說好的五更也該兌現了,明天2輪推第一天,正好把月末工作忙完了,一天全部拿來寫書,大概晚上十點五章一起發,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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