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這種架勢,還讓對方哄然大笑起來,完全沒有把張一飛一夥人放在眼中。
“飛哥,這幾個鬼佬到底說的什麼玩意!”
聽到這幾個意大利人嘰裡咕嚕的,阿虎那是一句都沒聽懂,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們騷擾紫菱跟純子,現在叫我們滾,還罵我們是猴子。”
張一飛這時候充當了一下翻譯。
“乾!飛哥那我們就這麼看著?”
“我沒打算看著,老規矩吧。”
聽到張一飛這句話,旁邊的陳誌扭動了一下脖子,跨步向前走去。
隻不過這個時候阿虎比他更快,而且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扳手,對著站在最前麵的一個黑人,直接就是一扳手下去。
鮮血瞬間飆射出來,最前麵這個叫囂著getout的黑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叼你老母!”
阿虎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對著第二個就衝了過去,陳誌這邊也不甘示弱,助跑一記飛踢,直接把旁邊一個鬼佬給踹飛出去三四米遠。
要知道陳誌當職業修車工六七年了,雖然沒有接受過什麼專門的體能訓練,但給重型貨車卸輪胎、發動機什麼的,動不動就是一兩百斤的零件。
而且小時候帶著張一飛跟阿虎這兩個小老弟,常年衝鋒在前打遍街頭,一般等閒三五個人真打不過他。
如果說阿虎是張一飛頭號馬仔的話,那麼誌哥就算張一飛頭號“打手”了。
當然,大多數情況下,誌哥更像是大佬。
“我叼,特麼的阿虎這小子真隨身攜帶扳手的啊!”
張一飛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本以為阿虎這小子說什麼給他一扳手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身上還真帶了一個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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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是一名修車工,隨身攜帶一個扳手也不太合理吧!
眼看著阿虎跟誌哥又接連放倒了一個,張一飛明白自己還不上,估計就沒出手機會了。
於是想都沒想,衝了上去對著最後一個鬼佬,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對方臉上,鮮血混合著唾沫噴了出去。
張一飛接受高強度體能訓練都半年了,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小男生的身體素質,特彆是駕駛賽車所需要的手臂力量訓練,讓張一飛逐漸有往“麒麟臂”發展的趨勢,這一拳下去還真是不輕,直接就把人給放倒。
輕輕鬆鬆十來秒,對方五個人就全部放倒,可能他們在倒地前一秒,都不敢想象印象中軟弱的亞洲男人,居然敢直接動手,而且下手還真特麼狠一個。
“飛哥,現在該怎麼辦?”
“涼拌,跑路啊,還問怎麼辦!”
張一飛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小子直接用扳手這麼狠的,其中一個門牙都敲掉兩顆,還不跑路等警察來抓呢?
反正這個年頭監控什麼也不多,對方這幾個地痞流氓的角色,看著就像北非的非法移民,估計也不會報警什麼,當然趕緊走人。
聽到張一飛這話,阿虎也反應過來,趕緊點頭說道:“飛哥英明。”
“滾蛋,你是我黑粉吧,趕緊開車去。”
說完這句話後,張一飛一夥人,坐上了租來的兩輛車,往著酒店方向開去。
車上,何紫菱跟武田純子兩個人,明顯有點驚魂未定的架勢,她們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一飛幾個人,居然還有這一麵。
要知道平常張一飛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架勢,很少說話,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
至於虎子,那更是憨憨厚厚的,簡直跟剛才拿著扳手就衝上去的架勢判若兩人!
陳誌也是一副老實人模樣,平常話不多,說什麼也就笑笑,一副老大哥做派,果然老實人發怒才是最可怕的。
“對了虎子,你小子怎麼隨身帶著一個扳手啊,彆跟我說什麼修車工帶個扳手很合理!”
“嘿嘿,就是下午賽後檢修的時候,隨手放在工服裡麵,換衣服時候就懶得放回去,就帶在身上了。”
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張一飛在心裡麵默默嘀咕了一句,沒想到還有這裡騷操作。
回到酒店,武田純子跟何紫菱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張一飛沒有多說什麼,就囑咐了句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隨時叫他,然後就準備回自己房間。
不過就在張一飛轉身的時候,何紫菱突然說了一句:“謝謝你。”
聽到這話,張一飛回頭燦爛笑道:“客氣什麼,我可是答應過你哥要保證你安全的。”
“我知道,不過你今天挺……”
“挺an的是吧。”
本來何紫菱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張一飛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結果話到嘴邊,她最終沒有否認,確實張一飛衝過來的那一瞬間,是挺男人的。
“好了,早點休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們就要準備出發去德國。”
雷諾2000歐洲杯的第二站賽事地點,放在了德國的霍根海姆賽道,張一飛租賃的雷諾賽車,也將在今天晚上從蒙紮動身,運輸到海德堡。
跟之前在豐田青訓基地不同,那裡是廠隊跑道,可以隨時訓練使用。
f1賽道都是營運賽道,不可能個人占用,想要訓練的話,需要提前付費,並且還要錯開賽道公眾開放日。
所以比賽間隔半個月,張一飛能真正試跑一兩天就不錯了,自然要早點前去預約。
“嗯,晚安。”
“晚安。”
張一飛說不出意外的話,第二天應該準備出發去德國,但烏鴉嘴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誕生的,第二天還真就出了意外。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所有人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意大利警察找上門來,原因自然是昨天晚上的打架事情,傳喚張一飛幾個人去到警局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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