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還把自己氣的不輕。
他到底是怎麼對著同窗跪下去的!!!活該他當馬奴。
太陽西沉,天上的雲朵染上了餘暉的昏黃,郡主府的秋宴終於開席。
男女兩邊的宴麵雖然隔了個亭子,可還是能看清楚對麵的情況。
蘇知鳶坐在主位上,引的人頻頻側目,吃飯都還要讓人喂的年紀,就學會了端著碗牛乳敬酒。
“歡迎各位來我清風院做客,招待不周的地方,,,”
“請諸位多加擔待”封沉說一句,蘇知鳶跟著念一句。
晃眼一看還真像那麼會回事,眾人看的稀奇。
坐在椅子上學著大人的話腔,頂著一臉的呆萌不小心走進了大人的世界。
蘇知鳶說的很大聲,音量也逐漸提高。
因為她每說一句話,盤子就多一塊飴糖,最對後直接吼了出來。
“,,吃好,喝好。”小臉漲的通紅,下次她還請人吃席。
(????)?
元婁掃了一眼碼在一起的糖塊,端起麵前的酒杯和蘇知鳶碰了一下。
小人兒偷偷瞄了一眼盤子裡的糖,一雙眼睛期待的望著封沉,見他不再開口。
扯著他的手試探的說道“吃好!”
盤子裡的飴糖多了一塊,咧開嘴”喝好~”小奶音往上翹。
盤子裡又多了一塊糖,蘇知鳶真的好好好喜歡這個哥哥,她一定要把人帶回去給阿娘看。
比家裡的蘇柏哥哥好。
郡主府的秋日宴仿佛是一個信號,街上的人越來越多,都在為窩冬做準備。
定州城一到入冬,河麵就開始結冰,商船就隻能拖到岸上去。
出行不方便,家裡都會挖地窖放滿整個冬天口糧。
老爺子盯著的幾個糧倉也趕在入冬之前竣工,晾了三天就把今年的新糧搬了進去。
選的都是地勢高的地方,日夜趕工,總算是把庫房騰空了。
莊子上送來的糧食,山貨總算是有地方放了。
管事不懂為什麼老爺子要糧食不要銀票,大老遠從京城走水路運過來。
十多個莊子加上封家族地的份額,幾個庫房裝的滿滿當當。
如此大的動作自然是引起了上麵人的動作,京城還有好幾個沒有封地的王爺。
先皇登基時間短,走的又急,新皇哪裡有時間管這些叔叔。
這都幾年了也沒有動靜,反倒是讓一個郡主得了封地。
都盯著定州等著抓安寧的小辮子。
……
半夜一陣冷風在定州城裡挨個敲門,叮叮當當,乒乒乓乓告訴眾人它來了。
蘇知鳶趴在封沉肚子上裹緊被子,加了蠶絲的被子抵禦不住這股寒意。
所以往暖和的地方爬,睡著的封沉不自覺的抱住身上的熱源。
直到聽見敲門聲睜眼。
“少爺,芳嬤嬤抱了被子過來”一場冷風打的措手不及,好些人在睡夢裡被凍醒。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熱源,起身披上了衣服“進來。”
芳嬤嬤往床上塞了幾個湯婆子,指揮著丫鬟把燒紅的炭盆抬進來。
把門下麵的換氣口打開,這才放心離開。
封沉躺回去合上了眼睛,又覺得不對,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直到旁邊的人翻身壓在了他的胸口上,他才有了睡意。
天色大亮,府裡的丫鬟小廝換上了冬裝,蘇紙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