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郡主大義,封氏一族傾儘家族之力,解平山之難,郡馬帶領災民浞河借水,,,購荒地為百姓尋得活路,,。”
洋洋灑灑一大篇把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徹底錘的爬不起來。
不等眾臣反應過來,朝堂上再也沒有了親王。
多了幾個姓唐的庶人,和一個撞柱受傷的朝臣。
“臣枉信小人,偏聽偏信,臣該死,請皇上賜罪。”
段廷在皇上把幾個親王貶為庶人的時候就撞在了柱子上。
血濺大殿,一臉虛弱的躺在地上,嘴上認錯識人不清,冤枉了郡主,愧對皇上,愧對列祖列宗。
貶官為奴的話梗在喉嚨裡,硬生生的成了麵壁思過,自省自悟,罰俸十年。
唐祁眼神落在大殿的幾根柱子上眼神冷的厲害。
…
蘇知鳶坐在秋千上仰頭看著樹梢上的梅子,搖晃著小短腿。
繡花鞋上的鯉魚戲荷圖換成了白兔搖金桂,院子裡的青梅樹也就樹梢上零星掛著幾顆果子。
站起來屁股重重的落在秋千上,樹梢搖晃金黃的果子印在在淺色的眸子裡晃動。
見它落下來翹起嘴角起身小跑著去撿。
城外的少年拿著砍了袖子的冬衣鑽進林子裡,黑色的衣衫上盤著金線在陽光下發淡淡的光芒。
封毅翻身上馬“進城”
四月中旬離開的少年時隔四月追著金秋八月的尾巴歸家。
蘇知鳶撿起熟透的青梅對著陽光看,見沒有破皮這才小心的裝在荷包裡。
扭頭見順子小跑著進來“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門房得了二老爺進城的消息,趕忙回來送信,老太太讓人通知了幾個院子去門口迎接。
順子那心就懸在半空搖搖欲墜,小少爺乾的那些事要是老爺知道了,怕是要吃苦頭。
蘇知鳶立在樹底下視線跟著順子走。
銀白色的襦裙,透金色的褂子,腰上掛著白玉灑金麥穗壓在裙衫上。
圓潤透亮的白玉經過雕刻師傅的手成了顆顆飽滿的麥穗掛在步搖上。
很襯這個豐收的時節。
封萊見堂哥牽著知知過來,仰頭偷瞄了一眼和二嬸說話的母親,側著身子往旁邊悄悄移動。
扯著裙子上的紅色杜鵑給蘇知鳶看,這是她剛換的新衣服。
淺金色的素羅像是昏黃的夕陽,裙擺處袖子上都是繡娘用紅緙絲纏了銀絲繡的杜鵑花。
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杜鵑花叢裡麵。
小手在紅色的花花上麵摸摸,淺色的眸光閃動把自己腰上的麥穗扯下來遞給封萊。
“飯”
和田裡麵的白米飯長得一模一樣的石頭。
封沉盯著封萊把麥穗步禁掛在自己腰上,彎腰把紅色珊瑚雕的杜鵑花綁在蘇知鳶腰上。
祝雅掃了一眼沒有開口阻止反而笑著去扶婆母,“這紅色和金色怎麼配都是喜慶的顏色。”
老太太笑著點頭“喜慶些好,喜慶些好”
接到消息她自己都換了一身暗金色的楓葉紅,好站在門口迎一迎歸家的兒子。
蘇知鳶把腰上的紅杜鵑拿起來轉頭遞給封沉看。
血紅色的杜鵑花比她的手掌還要大,眼皮壓了壓黑色的瞳孔。
彎腰把封萊綁歪的穗子扶正。
花開兩朵稱為並蒂,成雙成對是陪嫁裡麵的吉利數字,祝雅成親時她母親特地讓人搜羅了大塊正紅色珊瑚。
湊出了兩朵紅色的杜鵑花。